眼戳到温穗岁,她忽然一把推开他,唇上勾勒出一丝尖锐的讽刺:“别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,听着就烦,你要做的就是替我调查出杀害他们的凶手。”
看着沈承晔眉眼爬上一层伤感,她讥讽更甚,努力忽略自己心底泛滥的痛意,故作冷漠地向外走。
沈承晔拿起她的包和鸽血红手链一同上车,他握住她的胳膊,将那条手链重新戴在她洁白的皓腕上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,我从david收藏室里买来的手链变成了假货?”他道。
温穗岁抽回手:“骗骗那群狗东西的,它现在的主人是我,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你管得着吗?”
“碎碎说得对。”他拿起胸膛前项链上的戒指,“碎碎还记得这个吗?”
那是一枚银色的竹节男戒,边缘有轻微磨平的痕迹,可见主人经常摩挲它。
温穗岁再熟悉不过,因为配对的女戒就在她手里,现在还放在顾闻舟给她买的别墅里。
“什么东西?好像被我丢了吧。”她无所谓道。“丢了?”沈承晔摩挲着戒指,眉心微微动了动,在那双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,温穗岁有种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无处可遁的错觉。
“没关系,那我就再为碎碎做一枚,结婚的时候我们会亲手为彼此戴上戒指,对吗?”他伸出胳膊,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细腻的皮肉,一股细小的电流穿过全身,温穗岁身体轻/颤,睁大眼睛被迫贴近他。
那一刻,她有种自己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毛骨悚然——像是宛若待宰的羔羊,只能在猎人的掌心里任由摆布。
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在会议室里,沈承晔只是看着那些人,整个会议室便胆战心惊鸦雀无声了。
“这次碎碎还会逃吗?”他在她耳边问。
“当然不会,我不是都已经要嫁给你了吗?你在怕什么?”温穗岁姿态温顺地躺在他胸膛,遮住眸底的冷漠,“我现在要回帝都拿身份证跟其他东西了。”
沈承晔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,“嗯”了声:“我陪你。”
……
顾闻舟独自一人在俱乐部训练到凌晨六
点,自从温穗岁离开后,他再没回过别墅,就连睡觉都直接睡俱乐部。
早上九点,闹钟响起,伴随着闹钟的还有喻承载的电话。
“顾哥,我已经到医院了,你没忘记今天要去泪痣吧?”
“知道。”顾闻舟从床上翻了个身,声音沙哑。
“你声音怎么了?你不会昨晚又练了一夜的车吧?都说让你多喝枸杞茶,我给你多泡一杯……”
喻承载话未说完,顾闻舟便道:“在那等我,挂了。”
他下床穿上黑色长袖,外面随手套了个碎花衬衫掖在西装裤里,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夹着墨镜,却添了几分懒散野性。
他宽肩长腿,本身就是行走的衣架子,哪怕套个破布麻袋都好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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