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，睡到自然醒后，张持、杨嚣和钟燕黎吃了早中饭就上路了，一路走高速，一个半小时就进了市里。
应张持的强烈要求，三人吃了顿几乎不放辣椒的港式茶点。
豉汁凤爪的味道一下子就抓住了钟燕黎的灵魂，一个人竟然吃了三笼。
杨嚣看着闷头专心吃饭的傻徒弟，着实无语，决定帮他做下助攻。
“小持啊，你看阿黎不远千里的跑来救你，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啊？”
张持一边嚼着虾饺皇，一边疯狂点头，口齿不清的说道：“嗯嗯，这顿我请。”
杨嚣扯了扯嘴角，直接在桌子下面就开踹了，一脚就踢到上了张持的小腿肚上。
“吃饭请客不是你应该做的吗，算个屁啊，我说的是表示啊，表示！”
一顿挤眉弄眼后，张持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小师姐，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？我买给你。”
杨嚣一听这话都快气炸了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，讨女孩子欢心都不会的吗？白活了这二十五年了。
刚想好好教育他一顿，却忽然听到不远处碗碟掉落在地碎成渣渣的声音。
餐厅里碎盘子其实很正常，但让人奇怪的反而是不小心打碎了盘子的那位女顾客的反应。
她瞬间就嚎啕大哭起来，“完了完了，又要死人了，又要死人了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随后就是一通哭嚎，任谁都劝不住。
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在对其侧目而视，她却好似完全没有看见一样。
明明作为当事人应该很不好意思才对，可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惧中。
原本画着精致妆容的粉嘟嘟的脸都已经苍白得不成人样。
张持原本还忙着咀嚼的嘴也渐渐放慢了速度，盯着那个已然哭成泪人的姑娘仔细瞧着。
“师父，那女的有问题！”
杨嚣甩了他一眼，“我知，但係……她怀里那孩子笑得好瘆人啊。
哎哟，不好，他好像是盯上我了呢，这可怎么办呀？”
与此同时，那位女顾客的耳边却想起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。
“妈妈，我找到目标了，看到那边那个小胡子了吗，他在看我们耶，要不就让他去死吧！”
女子拼命摇头，已然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不要，不要，求你了，不要再连累无辜了，你就让我去死吧，只要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停下来了？”
那男孩听后却夸张的笑了起来，“这么好玩的游戏，为什么要停呢？
妈妈，我还想你一直陪我玩下去呢……”
忽然嘭的一声，女子直接就晕倒在了座位上，身体向右一倾，再次碰倒了一个杯子。
在桌子上转啊转的，最终停了下来，所幸没掉到地上，自然也就没碎。
“哎呀，真可惜啊，否则就能一死死一双了呢……”
小孩子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远远超出他这个年龄该有戏谑与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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