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。
阵亡的更是有些倒霉,本来都击穿波斯人军阵了,可是马失前蹄,把他摔了下来,冥冥之中,竟然和罗成马踏淤泥河差不多。
“我的儿啊!”此时,罗五郎的老母悠悠转醒,恰巧听到罗五郎战殁,又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“某张二郎!送瞿七郎、罗五郎、李大郎英灵回乡!拜谢老父老母,养得此顶天立地男儿!”
张昭说完,捧着瞿七郎的扎甲和罗五郎的兜鍪,单膝跪地向瞿七郎的父亲与罗五郎的母亲致谢。
至于李大郎,他出征后父亲带着幼弟就搬走了,人还没有找到。
“操吴戈兮被犀甲,车错毂兮短兵接。
凌余阵兮躐余行,左骖殪兮右刃伤。
霾两轮兮絷四马,援玉枹兮击鸣鼓。
天时怼兮威灵怒,严杀尽兮弃原野。
出不入兮往不反,平原忽兮路超远。
带长剑兮挟秦弓,首身离兮心不惩。
诚既勇兮又以武,终刚强兮不可凌。
身既死兮神以灵,魂魄毅兮为鬼雄。”
张昭身后的憾山都甲士,碎叶和新龟兹回来的安西军后裔,从于阗带回来的汉人,人人都抽出了腰间的障刀和长匕首等,敲击身上的金属配饰,异口同声的唱了起来。
紧接着,围观的兴盛左坊的所有街坊也跟着唱了起来,就连几岁的小孩子,手中都有木制或者铁制的小刀。
或许这就是归义军靠着几万唐儿一直能坚持到宋仁宗时期的底气吧!
“瞿七郎、罗五郎,作战英勇,不幸阵殁,上甚心痛。
特赐两家钱各一千贯、好马一匹、骡驴四匹、于阗细緤布十匹、于阗白棉布二十匹!”
郭天策含着眼泪高唱完,自有军将把赏赐抚恤就抬了过来。
人群一下就炸开了,虽然金钱不能让死者复生,但却能让生者得到极大的藉慰。
如果金钱能到一个天文数字的话,几乎能直接把生者从悲伤中拯救出来。
这些赏赐加起来最少有两千贯,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,生活的质量和档次,直接就上了一个新台阶。
瞿七郎的父亲接过铁扎甲,转手就递到了身边一个雄壮男子手中,他拉着张昭的手。
“二郎君是老朽见过的,最好的贵人,没有看不起我们这些苦哈哈。
我儿瞿七郎勇壮,次子九郎更是骁悍,弓马娴熟远胜其兄,愿为二郎君爪牙!”
张昭看了一眼瞿父身边的瞿九郎,确实看着就是个勇悍的武士。
就连瞿父,手中虎口的厚厚茧子和罗圈腿也在表明,此人年轻时大概率也是马上悍将。
这样家庭教出来的儿郎,定然差不了,但张昭还是没同意。
“某已让老丈痛失爱子,岂能再从您身边带走九郎?”
“若是去做战阵之上的牛马,自然不愿意,但跟着二郎君,某甚为放心,老翁自有幼子养老送终,只盼吾儿一展胸中抱负!”
“如此!某就谢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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