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17 第十七章_妾身要下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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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银子,把娘亲和弟弟从许家接出来,让娘亲享享清福,让弟弟专心求取功名。

  一年,还要一年。离开周家,她便能过她想要的日子。虽说周君玦也不算是坏人,偶尔毛手毛脚之外,也没有其他大的毛病。世家公子的不良习气在他身上一点也找不着,比沈啸言好看,比程书澈成熟,更有一份缘自于他自身的端肃与睿智。

  许慕莼在两日的相处中偶尔一言不发地偷偷注视周君玦,他总是带着一副疏离而淡然的笑容,就象她在茗语茶坊初见时那般,不过分亲昵,也不抗拒别人的靠近。饶是面对两位与他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也没有过于亲昵的举动。倒是程书澈找着法和周君玦套近乎,逗他笑,一副明贬暗褒的讨好模样。而沈啸言则是高深莫测地跟在他二人身后,一言不发。

  三个说话最多时,便是饮酒作乐的时候。这二日夜里,他们不喝个酩酊大醉是绝不会各自散去回府。只是饶是酒醉迷糊,他们也是相视一笑,不再多言,摆摆手各自回府。

  第二天夜里分手前,沈啸言搭着周君玦和程书澈的肩膀揽在一块,极动情地说了一句:“都是自家兄弟,何必呢?”兀自叹了口气,抓起桌案上一壶陈年花雕灌了起来。

  周君玦和程书澈相视一眼,也各自抓起酒杯一饮而尽。眼神中复杂而迷惑的情绪一直萦绕不散,化成拼酒的动力。

  于是当天晚上三人醉得一塌糊涂,周府的马车先将他二人送回府,才拖着清醒的许慕莼和不醒人事的周君玦回府。

  二日来,周君玦倒也是消停,一路上他始终紧握着她的手不放,吃饭时细心地为她布菜,泛舟登高时将他身上的披风覆于她身上,总是对她淡淡而温柔地微笑,也没有过于出格的举止言行。只是这般谦谦君子模样的周君玦让许慕莼有些畏惧,他是高高在上的临安首富,而她不过是在他家茶坊边上摆摊的小丫头,他们之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般配。因而更加坚定许慕莼尽快离开周家的决心,人是惯不得的,一旦习惯周家的大户风范和周君玦的谦谦模样,她还如何适应象大牛哥那般人家。

  冬至节休市后的第一日清早,许慕莼趁着酒醉未醒的周君玦仍在熟睡之际,偷摸起床换上她的破旧棉袄,便往后院的鸡窝走去。

  周君玦一喝醉便耍赖抓着她不放,连睡觉也不回自己屋里,扒着许慕莼腻歪,手上倒也老实,只要许慕莼乖乖不动,他也就安心睡下。周老夫人倒也乐见其成,抿着嘴发几句又喝得烂醉的牢骚,慢条斯理地离去。

  掏了许多鸡蛋,许慕莼提着藤篮往下人住的小院唤起喜儿,一同趁着下人们还没起床梳洗把今日的茶叶蛋给准备妥当。

  瓦子勾栏的茗语茶坊是万万去不得了,周君玦都发了话,她哪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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