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一口,是喜欢的甜度。
陆枕秋转头看眼靳水澜,看她低头吃饭,灯光落在她长睫『毛』上,刚刚洗澡,还有湿气,睫『毛』湿漉漉的,侧脸很漂亮,轮廓弧度堪称艺术品,靳水澜以前听人说,作者是最容易生病的职业,因为久坐,很容易有各种问题,但靳水澜好像是个例外,她健康,自律,虽然也会熬夜,日夜颠倒,但真的很少听到她说哪里疼哪里痛。
绪太『乱』,『乱』七八糟,陆枕秋都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,她只是静静看着靳水澜吃着晚饭,偶尔靳水澜问:“这个甜点错,尝尝吗?”
说着勺送到嘴边,她张口咬住,是很甜,但她尝出味道。
靳水澜笑着问她:“好好吃?”
陆枕秋说:“挺好的。”
靳水澜点头:“我妈也会做,你喜欢下次过去让她做你吃。”
陆枕秋没回话。
『毛』『毛』靠她趴一会起身在房间里『乱』转,憋一没下楼,它在房间里发泄过剩的精力,陆枕秋也起身到阳台上,看着楼下,蓦然觉得自己挺蠢的。
莫白之前都说,酒店上面都被三水包,那靳水澜怎么还能住进呢?
而且在三水时,她得到的那些特例,连小鱼听到她是晚会主持都忍住咋舌:“厉害啊,还是第一个刚进没半年能上晚会主持的。”
更说那些细微的小例外,三水的推荐位,直播间高居下的热度,莫白的态度,之前一直都知道为什么,现在恍然有些白。
靳水澜吃完晚饭到她身边,阳台很大,有个吊椅,陆枕秋站在窗户旁边,身影单薄,靳水澜过去,从她身后抱着,问:“看什么呢?”
“看外面的灯。”陆枕秋没回头,身上的酒气淡淡的,融合刚刚的牛『奶』味,很甜,靳水澜没忍住低头亲亲她脸颊,问:“灯有什么好看的?”
陆枕秋说:“灯很亮。”
没头没脑的一句,靳水澜权当她喝醉,哄着:“好,这边冷,我们回去看。”
窗户是半开的,冷风簌簌吹进,『毛』『毛』仰头汪一,似乎还在因为今没出去而憋屈,陆枕秋转过头,站在窗口看靳水澜,她开口:“我想坐这儿。”
她看着吊椅,靳水澜依她,但还是把窗户关起,窗外的灯光被窗户折『射』出很影,靳水澜坐在陆枕秋身边,吊椅承受两个人的重量,中间地方凹进去,两个人紧挨着,靳水澜喊:“秋秋。”
音很蛊『惑』,陆枕秋转头,和靳水澜对视,那双眼灼灼清亮,她吃完晚饭又简单洗漱过,开口有淡淡的薄荷味,是陆枕秋最近最喜欢的味道,她微仰头,看着靳水澜慢慢靠近,和她额头抵着,呼吸纠缠在一起,陆枕秋已经熟悉靳水澜的靠近,她的眉眼,山根,清晰分的睫『毛』,白皙的肌肤,轮廓弧度,无一是然于心,陆枕秋刚想开口被靳水澜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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