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药,吩咐军医一周后拆线,这才回了广州。
转眼一个多星期过去,聂载沉来到古城,也满一个月了。
药用得好,他底子也好,伤处愈合顺利,昨天已经拆线,活动时还是稍有些痛感,但只要不做剧烈运动,其余已无大碍。
头顶热浪滚滚,他站在校场边上,正看着营官训练士兵,忽然听到身后有童音叫自己“聂大人”,转头,见消失了一周的白小姐又来了。
她戴了顶十分漂亮的阔边帽,洋纱裙,手里牵着阿宣,站在那里,衣裙随风飘摇。
阿宣见终于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他回了头,十分高兴,不停地招手。
聂载沉心微微一跳,走了过去。
“聂大人!我姑姑要去画画,下午我能在你这里玩吗?”阿宣巴巴地看着他。
聂载沉点头,随即望向白小姐。
白小姐说:“那就有劳你了。”她低头,摸了摸阿宣的头:“要听话,别乱跑。”
阿宣应声。她说完,转身就朝外走去。
巡防营的官兵对白家小姐已是日益熟悉,本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温柔大小姐,没想到貌美如花,凶悍如虎,短短一周,名声早在全营上下传开,附近的人见她走来,不敢直视,更不敢挡道,全都往后退了几步。
聂载沉望着她的背影,迟疑了下,道:“白小姐!”
她停步,转头看他。
他迈了几步上去。“你去哪里画画,迟些我开车接你去……”
他见她目光睃向自己的肩,顿了一顿。
“伤处差不多了。你放心,开车完全没问题。”
她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,报了个地方,原来还是上次画夕阳的那处高岗,说完去了。【请收藏本站,更多更新的无防盗小说站,jj】看小说,就来!速度飞快哦,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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