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怕取不出么?”
她怒目圆瞪,将他两只眼皮扒拉开,露出一双惺忪疲惫睡眼,“说好放到卯时,堂堂提督说话不算话,往后让人怎么信服您!”
他摁住她,“行了,躺好别乱动。”她立刻规规矩矩地搂住他。
狭窄山洞内,表面并不平整火球慢慢从里面一点点地挤出来,发出低低嗡鸣,他用细绳牵引着,每走一步都异常艰涩。
她忍不住低吟出声,分明只有一丁点移动,都牵扯出浑身颤栗。
她抱住他脖颈,只能将那种难受异物感转移到其他地方——
比如他肩膀,不出意外话,已经被她尖尖指甲抠出一排血印。
东西放进去很难,夜里足足花了半个时辰,冲着这艰难开端,怎么也不能轻易收手。
他狮子大开口,说一直搁到翌日午膳时分。
她震栗了一下,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胡搅蛮缠,才片刻就已经要了她半条命,又听到他说放这么久,她登时瞪大双眼,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
最后讨价还价,商议到卯时。
卯时也好,她想着就剩不到两个时辰了,咬咬牙总能捱过去。
可没想到后半夜竟过得如此漫长,时时刻刻保持一种如坐针毡感觉,浑身都像被扎满了绵绵密密小刺。
就像到了冰火两重天,整个人处于发烧边缘。
后来她哭得眼睛都看不清了,意识迷迷顿顿,在他身上不知咬了多少遍。
呜呜咽咽一整夜,喉咙痛得不行。
他倒是很耐心地拍着她后背不断安抚,好心劝她睡一会,可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,除非她已经是个死人!
好不容易熬到卯时,她耳朵比谁都尖,即便浑身脱水又脱力,也要第一时间将他拽醒。
按理说放了一夜,取出来应当不费劲,没想到那东西有自己想法,鼓鼓囊囊又发了一通脾气,生生将她逼出了一身冷汗,双腿都像不是自己。
她扯着沙哑嗓子哭出来,若不是梁寒也在屋内,妃梧和长栋他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。
往往这个时候,梁寒对她都是最宽容,任由她撒泼,他只是笑。
他叫了水,替她将双腿擦拭干净,冰冰凉凉棉巾擦到红痕点点锁骨,纤瘦白嫩肩,有一种让人心颤,想要捧在掌心脆弱感。
他忍不住俯身下来,吻她嗓子,黏黏腻腻细汗,也有她独有香气。
见喜委屈极了,臭骂:“坏人。”
他一边吻一边笑,“是,我是坏人,那你喜欢吗?”
她再次哭出声,在这个问题上她永远处于弱势。
说不喜欢,这狗男人就会黏缠哀切地在她耳边自暴自弃,逼得她一句气话都不敢讲,可是若是就这么让他得逞,自己又不甘心。
她咬咬牙没有回应,他又深深地吻上来,“昨晚在外人面前唤我什么?再唤一声好不好。”
见喜脸一红,咬紧了后槽牙,倔强道:“我不记得。”
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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