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烧热水这一步,只需站在花圃里一桶水从头浇到脚即可,自己洗得舒舒服服,顺便还便宜了身边花花草草。
后来为了方便,她便找个没人时候,自己到山泉里踩踩水,搓一搓泡一泡。
自打今年入夏,便开始破天荒地用热水,好几次闷得快要晕过去,一边洗还要一边掐着人中保命,所以往往没一会就从净室出来了。
今日也是,才洗一刻钟,就迫不及待地出来吹夜风。
长长墨发散下来,披在双肩和后背,没一会就被吹得干干,指尖绕一圈头发放在鼻尖嗅一嗅,香得没魂。
据说这一颗小小澡豆便用了十余种香料和香花,被她这样暴殄天物,实在是浪费极了。
厂督一向精细,沐浴时间比她一个姑娘还要长。
她在外面等得寂寞,回屋内也觉得无趣,便从木箱中取了秘戏图出来看。
这回画册没有了才子佳人初相见时羞涩内敛,一上来便是干柴烈火,教人看得面红耳赤,心跳如雷。
在外面吹得凉凉快快身子,没一会便热气腾腾起来。
她用扇子,却越摇越热,无奈之下到木箱中找有没有能解暑东西,正好翻到了几根画册里玉势。
东西握在手里冰冰凉凉,倒是受用得紧。
只是用这东西解热也太难为情了,被人瞧见了像什么话。
梁寒进来时候,瞧见她正手里拿着个玉势,往自己额头上贴,又往自己手臂上滚动。
这些年也见过些大风大浪,殊不知所有令他惊掉下巴事情都由她一手造成。
他站在她身后,一时竟有些进退两难。
见喜蹲在地上,余光冷不丁地瞥见一个熟悉人影,吓得浑身一抖,抬头瞧瞧他,又瞧瞧手里玉势,舔了舔嘴唇,“天儿热,我……降温来着。”
他状若无意,漫不经心地偏过头,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。
带这么多东西过来,也没想着第一晚就能用上,毕竟督主大人坐怀不乱,干这种事情还得循序渐进。
可这玩意被他瞧去,眼下这境况当真是骑虎难下了。
既如此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。
她起身去,小心翼翼地伸手勾了勾他腰带,醒了醒嗓子道:“上一回我也不知情,但这次……这次不怪长栋。”
说罢小脸一红,如同娇花映水,“厂督,我们找找乐子做吧。”
这依山傍水好地方,夜色旖旎,烛火微漾,罗帐轻摇,喜欢姑娘主动来解你衣带,能忍住都是留名青史好汉。
可惜他不是。
于是不动声色地将那玉势洗净了,扔到床上去,再折身将她打横抱起。
从案几到绣床,她窝在她怀里,还没怎么,整个人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。
她身子又软又轻,即便比去岁多长了些肉,可这肉都去了该去地方,每一处风景都漂亮,让人欲罢不能。
她咬他耳尖,如同小鸡啄米,“我错了。”
他垂眸边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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