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即吓得魂出七窍:“您骨头都被打断了?”
梁寒吁出一口气,无奈地握紧了她手掌:“不是,我受伤仅限于你看到这些,看着疼,实则无碍,休养几日便好。”
她讷讷地点头,替他擦了擦额头冷汗,一下下地轻轻搓他手,咬着唇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来路上已经哭够了。
若是在这哭,让他是心疼他自己,还是心疼她呢。
沉吟半晌,梁寒继续问: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谁带你出宫?”
见喜一听到这话,心火便烧得旺盛起来,可又不忍真怪他。
这会脚步虚浮,膝盖痛得压根站不起来,她便顺势坐到踏板上,肩膀靠着床沿,一只手抬起来牵着他。
“您可真是考虑周到,不让我回来瞧您,这是陷我于不义!”
她凶巴巴地甩了个眼刀子给他,“牙牌全给您收走了,我只好去找陛下求个恩典,陛下瞧我可怜,扎在养心殿外跟块望夫石似,想也没想就答应啦。”
他怔了怔,料想底下那些人也不敢拂他意思,原来竟是得了陛下恩准。
偏头望见她眼眶红红地盯着他后背,忍不住抬手将她小脸掰回来,“别看了,难看。”
他想到什么,忽然弯了弯嘴角,遗憾道:“让你失望了。原本还有一身漂亮皮子,如今连这个都没有了,往后我在你跟前怎么抬得起头来。”
她眼睛一酸,嫌弃地瞅他一眼,“这就是您不让我出宫原因?可真有你!这伤若是一辈子好不成了,我也不介意。您要是介意我看,往后咱们黑灯瞎火地做也一样,还是说,您喜欢亮亮堂堂?”
他被她逗得忍俊不禁,含笑咳嗽几声,身子一颤动,牵连到背脊伤口,立即痛得眉头皱紧。
见喜立马慌了神,想去拍拍他后背,可后背受着伤,伸出去手又缩了回来,一时间手忙脚乱,不知道怎么做才好,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。
他将她手牵过来,压在心口下,缓缓道:“无妨,别乱动。”
指尖能清晰地触摸到他心跳,见喜顿时僵直了身子,紧着嗓子安抚道:“好,我不动,也不逗你笑了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指尖忽然一痛,她下意识地吸了吸气。
梁寒在她拇指轻轻咬了一口,留下一小排牙印儿,“往后,不许同任何人说这三个字,我也不行,听到了?”
见喜怔了怔:“可我……”
梁寒闭上眼,缓声道:“你不会做错任何事,即便错了,也是对。”
见喜无奈地抿了抿唇:“厂督,你好不讲理。”
烛火倏忽跳了一下,闪出来一粒灯花在药味与血腥味交织气息中顷刻消散。
他眉头微微一皱,偏过头看到她趴在床沿上,枕着他手休息,这姿势并不舒服,“累不累?”他将她手从胸口挪开。
见喜以为他要赶她去耳房睡,赶忙摇摇头,“我不累,我就在这陪你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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