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那一枚消失印信了。
梁寒盯着那具腐尸,沉吟良久,吩咐道:“世上没有这么巧合事情,偏偏在你们找到人之前服药而亡,继续查,尤其盯紧魏国公府,那印信便是石沉大海,也要给咱家捞出来!”
从东厂衙门出来时已近丑时,梁寒正欲翻身上马,耳边忽有夜风肃肃呼啸而过。
再一凝眸,几十片拇指大小竹叶刀借着劲风齐齐飞射而来,梁寒猛一闪身,轻点马背飞身而起,下一刻,那锋利薄刃已从马上横削过去,撕裂马鸣声登时炸破了整个暗夜。
手中剑鞘出手一挥,“哐当”几声脆响伴着刀刃寒光,另外几枚竹叶刀亦被打得四零八落。
刺客见未得逞,并不恋战,正打算从暗处撤离,然埋伏在东缉事厂内外番子一发现动静,登时从各处暗角拔身跃起,一拥而上,寒光在漆夜撕开一道道口子,不出半晌功夫,那些黑衣人已在面前叠尸成山。
为首黑衣人尚有一口气在,迎上梁寒阴毒森沉目光,立时咬破口中毒囊,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之中。
这些此刻几乎都是各府豢养死士,经历多了,也就无关痛痒。
二档头奔上前来,瞧见他脖颈间横出一道两寸长口子,虽渗血不多,瞧着却触目惊心,“督主您受伤了?”
梁寒皱了皱眉,抬手在脖间抹了下,鲜浓血色绽于指尖,忽令他心情畅快起来。
回去吓吓姑娘,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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