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，钱坛沉默了。
“你想想，这几年你在章华肆无忌惮的时候，李瀚漠没有动你，为什么现在像动你？”
“那是因为他在布局，在筹划，踢出你的同时不让自己受牵连！那他还会把证据放在董事处这么明显的地方么？”
王凌没有继续，在给钱坛思考的时间。
一分钟后，传来了钱坛震惊的声音：“王哥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没错，他早就把董事处的账目摆平的干干净净，在其他地方下手！”
钱坛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传来，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钱坛！站起来听我说！”王凌呵斥对方。
“查设计部的账，换设计部的人，我们要从最核心，但并不显眼的几个部门下手！”
电话那头，钱坛连连答应。
最后王凌让钱坛带上陈初丹，以及自己会派去严天禄，一块进行。
搞定这边后，王凌还没有停下，大步走出画室。
目标是靳炫明！
避免被人看到，王凌将靳炫明约到了之前的公司。
……
“王董您有什么吩咐的，直接说，我就不坐了！”
前公司里间办公室，靳炫明非常拘束，站在王凌的侧前方。
王凌已经让他坐下好多次，但他还是不敢。
王凌的股权比他大，掌握着他的贪污受贿的证据，最重要的是能帮助他对付李瀚漠，所以靳炫明见到王凌，非常恭敬。
“上次你跟我说过，李董带进来的一些股东加盟的门店对吧？”王凌不再管他，翘着二郎腿问道。
“没错！王董，我说的可句句属实，没有骗你啊……你要是不信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！”
靳炫明哭丧着脸，赶紧替自己辩解，生怕晚一步就被王凌供出去。
王凌被搞得有些不会了，这家伙是有多胆小？自己完全没有怀疑的意思。
但是对方既然这样了，不配合着演一下，也说不过去。
咳嗽了两声，王凌说道：“不骗我最好，要是被我知道了，你将会是第一个被清除的股东，而且我让你净身出章华！”
“是是是！王董就是我的再生父母，我说得都是实话！”
王凌满意一的点了点头，看来这家伙真信了，没有找李瀚漠询问，也没有向其他股东通风报信。
“好！我现在还有话要问你！”
“王董您请问，只要我知道一定照实回答！”
“除了股东之外，李瀚漠还和哪些有职位的高层关系紧密？”王凌伸着脖子凑近靳炫明，非常认真。
“这……”靳炫明思索了起来。
靳炫明一时间想不起来。
王凌没有着急，静静等他思考。
平时只知道挥霍泡妞，完全不干实事的小股东，基本不和真正做事的人打交道，不清楚关系很正常。
“我想起来，那个人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，但他是设计部的老员工！”靳炫明伸出手指头，仿佛是想出答案的小学生。
“之前一直是设计部的经理，但是后来被一个新来的顶替了！”
“钱坛安排的，还给那个女的装了画室！那个女的很漂亮，好像钱坛想保养……”
“行了！说说那个老员工！”王凌打断了靳炫明。
一是个嫌弃他啰嗦，更重要的是，听到“保养”两个字，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至于漂亮女人不用说就是昌汝雪。
但是看到靳炫明紧张的样子，有的没的全部说出来，王凌忍不住发笑。
“对……对！当初李瀚漠刚进章华改革时，开启了直营店模式，而且将几个直营店交给了跟了他好多年的员工。”
“那个老员工好像就是其中一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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