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陟厘拿钱干什么用,便有些心慌了。
五百两不算多,但也不是个小数目,若是谢陟厘背着风煊做些什么,到时候风煊迁怒于他,那他可吃罪不起,所以才拐弯抹角透过风焕把这事儿告诉风煊。
“知道了。”风煊道,“告诉高明,若是以后阿厘再支银子,不管支多少,都再加一倍。她脸皮薄,张一次口不容易。”
“……”风焕,“哥,你就不怕她背着你偷个人什么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煊朝小腿踹了一记。
风煊踹归踹,其实并未动怒。
因为心无比笃定。
世上女子对男子最好的爱,无过于生死相许。
阿厘给他的,便是这种了。
小羽一进小帐篷,军医老师便问今天要不要就暂时到这里。
谢陟厘不敢耽误学医,把小羽抱到旁边,营也没什么可玩的,便把壁上挂着的一面弓拿给小羽——那是风煊昨日留下来的。
谢陟厘接着听讲。
小羽向来乖巧安静,并不打扰她,自己玩了一会儿弓,就搬着小凳子在谢陟厘旁边坐下,睁着一双溜圆的眼睛,听军医讲授人体经脉。
忽地,他的小手从桌子下头伸过来,往谢陟厘手心里塞了一颗圆圆的小东西。
谢陟厘一瞧,是颗栗子。
小羽对着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。
谢陟厘有一阵没见他,瞧他笑得这么可爱,忍不住拿手摸摸他的头。
两姐弟这么在底下笑来笑去,老师终于还是走得比平时早了。
谢陟厘不由有点心虚,生怕进展受挫,风煊不满。
结果牵着小羽的手进大帐,却见风煊脸上不单没有半点不悦之色,反而笑得比往日更加温煦一些,道:“伙房做了栗子炖鸡,尝尝看。”
谢陟厘顿时有几分感动——大将军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。
谢陟厘除了突然支了五百两以外,其实还有些事情是有些异样的。
比如谢陟厘已经连续三次休沐都离开了大营。
比如谢陟厘经每次跟着曹大夫的时候总是时间格外长一些,两人之间似乎在商讨什么药方,要么是在争执什么药物。
这些都是路山成观察所得,悄悄地找风煊汇报。
风煊的回答是:“阿成,你若真是这么闲,要不要和严锋一起去养马?”
路山成一面摇头表示自己坚决不离开大营,一面忍不住问道:“她一定背着您有阴谋,她去云川城也是去药铺,又没有生病,她去药铺这么勤快做什么?”
风煊面色一寒:“你派人跟着她?”
路山成一瞧这脸色就知道不对了,扑通一下双膝落地:“我、我怕她背着您搞鬼……”
有那么一个瞬间,风煊确实是想一脚把这蠢货踹到马场去和严锋做伴的。
奈何一脚踹不过那么远,且三郎将只有一个在身边,也着实赶不得,最后只能罚他去校场跑个一百圈。
路山成一面在冰天雪地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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