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嗣。
代理母虫亦不例外。
幽溟下颌微扬,眼神睥睨倨傲:“母虫在哪?”
他口吻很冷,虽是质问,可似乎非常笃定代理母虫知道真正的母虫下落。
代理母虫站直了身体,生长尖锐的指甲,缓缓缩回去,变成正常手指的模样。
她看着幽溟在笑:“你和我交酉己,我就告诉你。”
幽溟薄唇一抿,身后的额蝶翼停顿了下,下一刻他再出现,已经是在代理母虫面前,修长有力的五指,紧紧扼住对方的咽喉。
他的眸光宛如地狱黄泉,淬冰的寒:“凭你也配。”
他的五指逐渐用力,将代理母虫的喉骨捏的咔咔作响。
“我再问你一次,真正的母虫在哪?”幽溟字字戾气。
哪知,代理母虫忽的咧嘴笑起来,在她的胸口锁骨处,竟是生出朵妖冶的红瓣黑蕊的花来。
那花朵目测有碗口大小,像是直接生长在血肉里,甫一绽放,铺天盖地的花香味,倏地爆发,如同被挤爆的脐橙,整个空气里都是腻人的味道。
代理母虫勾起红唇:“我香吗?”
我香吗?
这三个字,像是诡异的诅咒,钻进幽溟耳膜里,就不断放大回响,震动他的神志,让他眼前阵阵发花。
扣住对方咽喉的手,不自觉都放松了几分。
当神志被干扰,支配整个人的就只剩身体的本能。
幽溟逐渐松开手,俊美的脸上浮起恍惚的表情,三分茫然两分懵懂,完全分不清眼前的情况。
代理母虫非常满意,像是滑不溜手的泥鳅,她从幽溟的钳制下脱身,整个人几乎都贴到幽溟怀里。
薄粉指尖,轻点上银发男人的胸膛,铂金色的长发,像菟丝子一样缠绕上银发。
女人仰头,凑到男人身边,红唇轻吐花香:“我香吗?想不想要我?”
非常诡异的,幽溟大脑能准确听清这句话,也知道这是代理母虫的声音,可在他的视野里,怀里的忄生感女人,竟是变成了软萌萌的小团子的模样。
他明知道不对劲,但还是不自觉的眼神温和下来,甚至嘴角还浮起了浅笑。
是宝宝啊……
宿体的躯体越来越不对劲,燥热一波接着一波,某种从未苏醒过的世俗谷欠望,竟是逐渐开始萌芽。
鲜血沸腾,虫族的细胞在叫嚣着原始的本能。
——它们要结合!
——它们要繁衍!
代理母虫的轻轻拿起他的手,宽厚的掌心,连指尖的温度都是热烫的。
她叹喟一声,心悸和发软,想要和面前这个男人交合的强烈谷欠望,都让她像冰淇淋一般,甘愿融化在对方的指缝间。
光线昏暗的走廊里,绵软的猩红地毯上,丝绸包裹的墙面,女人步步紧逼,将男人逼退到墙根住。
幽蓝的蝶翼,簌簌洒落的磷粉光点映衬下,逐渐转变成幽深的蓝,如同深海的颜色。
这是,光明女神蝶身体忄青动的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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