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将军所言在理,方才是在下慌乱了。”
刘虞点了点头道:“也好,还请将军快些,总不好让林子煦伤了某治下百姓。”
“遵命!”
阎柔抱拳而去。
半晌后,刘虞在阎柔及随行兵马的保护下,这才急忙登上了城头。
顺着城墙往下望去时,刘虞差点没气得当场昏厥过去。
城下的大军怕是有数万之众,如此多的大军突然出现在蓟县城下,要说他林子煦不是蓄谋已久,纯粹是在侮辱刘虞的智商。
难不成真是刘玄德要向某动手?
正当刘虞心中五味杂陈时,旁边的阎柔却深吸一口气,向城下大声喊道:“来者何人,使君在此,还不速速下马拜见!”
林夕现在是渔阳太守,而刘虞是幽州牧,所以理论上他林子煦应该是刘虞的下属,下马拜见也是应该的。
不过此情此景,阎柔根本不指望自己的话能够奏效,只是想先在道义上压制住林夕再说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,林夕闻言后,竟真的下马向城上的刘虞恭恭敬敬行了一礼。
“下官林子煦,拜见使君!”
这下不禁阎柔,连刘虞都有些懵了,当即开口质问道:“林子煦,你集结大军围困我幽州治所,莫非要造反不成!”
林夕依旧恭敬答道:“使君言重了,下官位卑德薄,如何敢行此大逆之事。”
这林子煦……似乎并不想撕破脸皮。
刘虞马上要素察觉,继而有了底气,继续大声呵斥道:“既然不是造反,那还不赶紧率军返回渔阳。你身为一郡太守,如何敢动辄擅离职守,当心某将你罢官去职!”
“使君息怒,非是下官要擅离职守,只是诏命在身,所以不得不来。”
刘虞疑惑道:“诏命?”
下一刻,林夕却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天子诏书,并将其高举在手中,冲着城上大声喊道:“天子诏令在此,使君若不信,可自行出城观看。”
刘虞虽然不信林夕敢矫诏,但这种情况下,他也不可能出来。
“林子煦,你可敢将诏令投掷上来,让某验明真伪?”
林夕却摇了摇头道:“这可不行,因为这诏令不仅是给下官的,也是给使君您的。诏书在此,还请使君出城聆听圣训。”
闻言,刘虞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出城,当然不可能!
不出城,又难免被林夕所诟病。
关键时刻,鲜于辅却大声驳斥道:“笑话,使君乃一州之尊,便是有诏令,朝廷也会先传入使君手中,缘何会在你林子煦手上。以某观之,怕是你林子煦大逆不道,矫诏乱命!”
林夕一贯不擅长打嘴炮,见刘虞不肯出城,便说道:“使君,诏书便在此处,是真是假,出城一观便知真假。倘若使君不愿出城,下官也不敢勉强,只是这天子诏令,却一定要传达到使君手中。
使君何时肯出来,下官便何时撤兵。使君若一直不肯出来,下官便只好一直在城外等候。”
闻言,刘虞等人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林子煦,耍赖是吧!
不过接下来任凭鲜于辅等人如何呵斥责骂,林夕却都一言不回,颇有种喷子口嗨,不得正主理睬的落寞。
两方就这么相持着,直到一天之后,林朝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这才姗姗来迟,赶到了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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