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丑的饭团都进了隋懿的胃。宁澜平时研发新菜式也不是没有失败的时候,把菜倒掉对勤俭持家的他来说是件非常残忍的事。这回有人充当垃圾处理器,做菜也不由得放开许多,没那么缩手缩脚、瞻前顾后了。
终于到了宁澜最享受的摆盘上桌的过程,紫菜包饭切成粗细均匀的片状,在案板上一个叠一个摆两排,红绿黄白搭配完美,堪称赏心悦目。
录完视频,宁澜忍不住用手机各个角度拍了几张,拍完一回头,就看见隋懿站在角落里抱着胳膊,头抵着墙睡着了。
两个晚上几乎没睡,铁打的人也撑不住。
隋懿的睡相算不错,只不过腿长脚长有些占地方。两个人挤单人床时,宁澜总是无处藏身,最后被他简单粗暴地按在怀里,往往还会闭着眼嘟哝一句:“别闹。”
宁澜见过他无数次熟睡的模样,这回仍旧驻足看了许久,把这个深刻于心的轮廓,再次仔仔细细地勾画一遍。
中午婆婆醒了,隋懿毫不意外地又被扫地出门。
半下午,用炭炉煮完鸡汤的婆婆就把用过的碳碾碎,掺着一桶石子,在门口铺了一大片,美其名曰“防滑减震”。
“孩子,那门口是真不能蹲人了,好好的屁股都能给坐穿了,”热心的姜婶拿出一个小马扎,“如果非要去,带上这个吧。”
姜婶的女儿憋不住,在边上捂嘴偷笑。隋懿不明白她笑什么,只觉得带道具显得很没有诚意,委婉拒绝了姜婶的提议。
他第一次追人,为求稳妥才墨守陈规,但并非冥顽不灵,此路不通,换个思路就好。
夜幕降临后,隋懿直接大剌剌地蹲到宁澜房间的窗户底下。
因着每天都来送花的关系,隋懿早就把这一片的地形摸了个清楚。等房里的灯亮了,就在窗边偷偷往里看,企图透过厚实的窗帘捕捉宁澜的身影。
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实际上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,宁澜把他畏畏缩缩的轮廓瞧得一清二楚。
整个泉西街属鲁家兄弟个头最高,比鲁冰华还高的傻大个,除了某位前同事不做他想。
宁澜走过去,隔着窗帘叩了叩玻璃:“你再这样我报警了。”
外面的身影飞快地缩回去,又慢吞吞地挪出来。
“是我。”
宁澜扶额,他当然知道是他。
“回去睡觉吧。”不是困到站着都能睡着了吗?
宁澜省略了后半句,说罢便走到床边,关掉台灯。
“我就待一会儿,五分钟,五分钟就好。”窗外隋懿的语气罕见的有些急切,屋里没再出声,语速才渐渐放缓,“上次录音笔里的那支曲子,不知道你有没有听,还有演唱会最后一支曲子,也是送给你的……我还有很多曲子想拉给你听。”
此时看不见宁澜冷漠的脸,听不到拒绝的话,胸中莫名平添不少勇气。
“琴不在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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