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孔微颤，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蔺洲神情自然，微微挑眉，“车里暖气足，我觉得热。”
顾瑜松了口气。不能怪他，谁让刚才蔺洲在宴会厅里说了那么奇怪的话，让他一不小心就联想到了奇怪的东西。
蔺洲脱了西装外套，露出里面的白衬衫，肌肉轮廓若隐若现，然后用两根骨感分明的手指一压一扯，领带松散，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也解开，喉结凸出，锁骨线锋利，野性侵略感更重了。
他看向顾瑜，笑了一下，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？”
顾瑜移开视线，摇头，“……没。”
蔺洲又问：“你不热？”
顾瑜喉结一动，其实还真有点热，西装穿着也不怎么舒服，但在蔺洲脱了衣服之后，他也脱，总感觉怪怪的。
“不热。”
他这么答了。
但过了一会，喝的酒让他血液循环加快，浑身发热，忍了忍，忍不住也脱了外套。
脱了一件，还是觉得闷。
都是大男人，别扭什么，显得他好像多在意。
顾瑜微微蹙眉，又把领带摘掉扔到一边，不耐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。
只是两个动作，车里的气氛就变得更黏稠。
并不解热。
顾瑜偏头看向车窗，本想借霓虹街景转移注意，却在玻璃上看到蔺洲的身影。
视线撞上，又很快错开。
安静，闷热，还有点烦躁。
终于回到基地，顾瑜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，连领带都忘记了拿。
蔺洲还未下车，光线昏暗，只有外面掠过的车灯，在他脸上一晃而过，光影交错，冷峻的五官更显立体，光束转瞬消失，车内再次暗了下去。
黑暗中，他伸手拿起沙发上属于顾瑜的那条领带，缓缓送到嘴边，低头轻嗅。
不知不觉，到了圣诞节。
一年之中，节日繁多，大家几乎有节就过，巴不得给自己找个放松休息的理由。不过，真要有任务，节不节的，就都不重要了，一切以任务为优先。
今年，任务刚结束，迎来了节日，虽然没时间正式一点庆祝，但基地里的气氛依然欢快，互相送礼。
顾瑜人缘好，收到的礼物自然很多，一个不注意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。蔺洲来送礼物时，顺便留下来，帮他一起拆。
圣诞老人玩偶，红手套，雪花围巾，靴子等等，礼物多样。
顾瑜有时候拆到喜欢的，还会直接试，就好比他头上戴着的毛线帽，上面有一对麋鹿角，非常可爱。
蔺洲看着，心想早知道他也送这样的礼物了。这个冬天，顾瑜很可能会经常戴着，别人都会看到。
对于送什么礼物，蔺洲犹豫思考了挺久，后来决定送吃的，是一盒红白相间的拐杖糖果。
幸好，顾瑜打开礼物盒，拿起一个尝了之后，觉得好吃，很喜欢，没几天就吃完了。
圣诞节之后。
就到了顾瑜的期末考试。
因为对知识点熟悉，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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