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还不至于跟个小姑娘计较，矛头直指白松志，“白家主可真是让人大开眼见！”
白松志不为所动，“该多给新人机会。”
这是让新人背锅了？云想看向台上的白思雨，此刻正苍白着进退不得。
底下都人精，谁看不出，立刻有人冷哼，“什么时候顶级技能交流大会变成新人训练会。”
“合着我们是陪练的。”
“可不就这么回事嘛！”
“哎，早知道干脆让他白家一家参加好了。”
“对对对，想多少新人参加就多少新人参加。”
“就是，训练新人也找个差不多的，我都怀疑这丫头接触符有半年吗？”
“什么半年，顶多一个月！”
“啥？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说来话长……”
大伙起先还斥责，谁知没一会儿便被人带偏，八卦起白家前段时间的事。
白松志脸色铁青，青筋直蹦，往年也都这么混，什么事都怕没有，偏偏今年大伙的反应特别大。
往年不是没出事嘛！白家包装的好，一切还像当年鼎盛时期的样子，哪怕大家有质疑，也只敢在心底嘀咕，担心怀疑错了被报复。
他们自然可以继续划水。
这不白家出事了，让大家意识到白家早不及当年，甚至外强中干，自然没那么多顾忌。
他们这还算好的了，没趁机落井下石。当年和他家同一时期的制符家族没少被他打压，有的被迫转行，有的没落。
那批人现在还在观望，若白家有异动，立刻会反扑回来报复。
大伙看白松志这有恃无恐的样子，就知他不担心，否则也不会继续作。
这回他们可想错了，白松志就是担心才出了这么个昏招。他们根本拿不出像样的符图，仅有的那些早些年已经用过，总不能重复使用。
白松志硬着头皮道，“我没有轻视大家的意思，正因为各位能力出众--”
“所以来培养你家的新人。”他的托词还没说完，就被人打断。
“给你培养新人就算了，毕竟我们的身份比不得你家的新人，但你也不能拿张破符磕碜我们。”
“哼，看那图痕迹，一看就不知多少年前的东西。”
“东西旧点没关系，关键只是手稿，并不是什么成品。”
“对对对，拿个没用的东西滥竽充数。”
其中一人说话特不客气，“白家主莫不是从哪个垃圾星淘来的。”
……云想下意识看向卞沁，果然卞沁脸色很难看，这人有意思，连卞沁也骂了进。很让人怀疑他和卞沁有过节。
另外一人立刻反驳，“没那么low，八层抢别人的。”
汗，还真分辨不出哪个更low。
眼见众人越说火药味越浓，白松志就要撑不住，主持人慢悠悠地走出来，什么也没说，直接宣布下一位展示者。
展示者迷迷糊糊上台，一脸懵，他吃瓜正吃得起劲儿，就被这么提溜上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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