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再次仰天长啸：“警官，你可真会编故事，我觉得当警察太浪费你才华了，你干脆去番茄写小说吧。”
“你以为这次你还跟之前一样，没有留下证据？”郝顺呵呵一笑。
此话一出，杨大海脸色一沉。
“你脖子上面的抓痕，就是范叔留下的吧？”郝顺淡然道。
就在这时候，郝顺的电话响了，是陈轩然打过来的。
郝顺直接把电话放在茶台上，按下了免提。
“你猜的果然没错，范叔的指甲缝里面，发现了少量的皮肤组织，经过DNA检查，这组织不是他的，应该就是凶手留下的。”
杨大海听到这话，顿时大惊失色。
郝顺挂了电话。“之前我去现场的时候，看到范叔死前把手揣进衣服兜，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为什么，后来才想明白，范叔是故意的，一方面是想保护证据，另外一方面，也是为了提醒警方。
杨大海，你这次跑不掉了！！”
杨大海望着郝顺，捏紧了拳头。
“是这个姓范的要杀我，我才被迫反击的。”
郝顺见他承认，顿时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郝顺淡然道：“范叔攻击你的目的，其实不是想杀你。”
“什么？”杨大海当场一惊。
“你知道范叔进警队之前，是干什么的吗？”郝顺问。
杨大海没有回答，却是一脸诧异。
“他当年可是江城市散打队的运动员，曾经参加过散打王争霸赛，而且还拿过冠军。”
郝顺的话，让杨大海更懵了。
“你以为就你这半死不活的小身板，能打得过他？”郝顺道：“其实他找你，不是想杀你，而是想被你杀。”
“他疯了吧？”杨大海道：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郝顺一声冷笑，厉声道：“就因为你，范叔现在已经落得家破人亡。”
郝顺继续道：“当年范叔坚持荭衣案是他杀而非意外，最后得罪了领导，被迫离开了警队。
后面他又被朋友欺骗，做生意赔光了所有的积蓄，还欠了几十万外债，导致他本来有自闭症的儿子跳楼自杀，连老婆也离开了，你要是他，你会放过你自己吗？”
郝顺的质问，让杨大海哑口无言。
他也没想到范向荣居然经历过这些事情。杨大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跟丢了魂一般。
“现在你能告诉我，荭衣案的真相了吧？”郝顺盯着他问。
“哎！”杨大海长叹一声，低着脑袋开始陷入沉思。
过了片晌，他才缓缓抬头。
“警官，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？”
他的问题让郝顺当场愣住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他不明白。
杨大海黯然道：“对，你前面那个故事，基本上都猜得没错。我女儿死后，我整个人都如同被撕裂一般的难受。
当初她明明可以选择跟她妈妈的，最后却选择了我，而我，却害死了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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