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了潘美莲之前工作的那个公寓楼。
到了潘美莲家门口，郝顺顿住了。
他想起半年多前，自己刚刚进警队的时候，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面还被师父和孟少君当场以嫖娼犯给抓过。
现在故地重游，也是不甚唏嘘。
郝顺敲响了房门，过了一会，门开了。
里面的潘美莲看到郝顺，也是一脸的吃惊。
“小顺，你……你怎么来了？”
郝顺莞尔一笑：“前两天刚回来江城，顺便过来看看你。”
潘美莲一怔，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：“快快快，进来坐。”
郝顺进了屋子，发现里面弄得乱糟糟的，看起来是准备收拾搬家的样子。
“怎么？美莲姐你要搬家？”郝顺问。
“就是，之前欧阳修不是给了我一千万嘛，我今天上午刚买了一套房，准备搬过去，这公寓太窄了。”
郝顺看了看潘美莲，才发现她捂着肚子，好像哪不舒服一般。
再看她的睡裤上面，居然还有些许血迹。
潘美莲脸上也有些尴尬。“郝顺，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小忙？”
“行啊。”郝顺问：“需要我干嘛？”
潘美莲道：“能不能你下去，帮我买一包卫生巾？”
“啊。”郝顺一惊，再看潘美莲的睡裤，顿时明白了。
“行，你在这等等。”
说完，郝顺就下楼，进了一个小超市，却不知道该买什么类型。
只能给陈轩然打电话。
陈轩然一听都傻了：“你帮朱玄阳买卫生巾？”
“他灵魂是朱玄阳，但身体可还是潘美莲啊。”郝顺道：“我要抓他，也总得给美莲姐一个体面不是。”
陈轩然倒是可以理解，又道：“那一会朱玄阳不知道怎么用，你是不是还得教他？”
郝顺当场哭笑不得：“妹妹，我也没当过女人，我怎么知道这玩意咋用？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陈轩然道：“你就给他买一包苏菲的日用型吧，我平时也用这个。”
郝顺这才从货架上找到陈轩然所说的苏菲，结账后拿着就回去了公寓。
门没关，郝顺进去却没看到潘美莲的人影，但对面的卫生间却亮着灯。
郝顺走到门口：“美莲姐，你在里面吗？”
“啊，在。”里面传来潘美莲的声音，然后门开了一条缝。
郝顺把卫生巾塞给潘美莲。
“女人不好当吧？”
郝顺的这句话让里面的潘美莲整个人都顿住了。
过了一会，里面才传来一声叹息。
“没想到我这么小心，还是被你发现了，郝顺，你既然都来了，我也不跟你装了，我承认，我就是朱玄阳，你能告诉我，这玩意怎么弄的吗？我怎么感觉贴不稳啊？”
郝顺眉头一皱：“你问我也不知道，这样吧，我让我媳妇教你。”
说完，郝顺就拨通了陈轩然的电话。
“轩然，朱大师第一次当女人，不知道怎么用卫生巾，你电话里面教教她。”
陈轩然一听也傻了：“你说啥，我教朱玄阳用卫生巾？”
“对，帮帮忙，救救急，总不能让我进去帮他安装吧？再说了，我也不知道那玩意怎么弄上去的。”
“行行行，我真是醉了。”陈轩然嘴上不愿意，但还是没有拒绝：“你把电话给他吧。”
郝顺这才把自己的电话打开免提，然后从门缝塞进去。
“老朱，我媳妇的电话，你问问她怎么弄。”
“谢谢，太谢谢了。”
里面的朱玄阳一边道谢，一边拿起电话。
郝顺就听到里面传来陈轩然的声音：“我去，谁叫你贴肚皮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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