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胡说八道。
“不对，”她忽然想起来其中的矛盾，“如果你不知道诀窍，那你以前布阵都是怎么成功的？”
“嗯，问得好。”叶子襄用“你终于发觉重点了”的语气淡淡地应了一声，让肖文静分不出他是赞赏或是反讽。
“我布阵没有什么诀窍，向来是按步骤完成，风水灵器在阵型中相互作用，自然能引动生气和死气发生变化……如果你布阵的步骤没错，风水阵却未能发挥相应的作用，那就不该是你的问题。”
肖文静呼吸一滞，她想她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果然，叶子襄平平静静地接着道：“是你所处的地域出了问题，‘欢乐人间’，该处的风水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简单。”
…………
……
叶子襄想了想，又道：“佛家和道家这些修行的门派将天地间的生气和死气统称为‘灵气’，他们倒是有一些操控灵气的口诀，你要不要试试看？”
上一个话题还没结束呢，欢乐人间的风水到底有什么复杂的地方，肖文静很想知道。无奈叶子襄的思维跳跃度过大，肖文静不得不配合，咽了口口水，干干地问：“怎么试？”
“你已经布下了风水阵，正常情况下，该区域内的生气和死气都将受到风水阵的影响，就算没有被其牵引，至少应该聚到风水阵周围。此时使用道家或者佛家的灵气口诀，很可能出现异象。”
“异象好！”肖文静这回真的感兴趣了，“只要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太好了。不管道家还是佛家，师傅，你快教教我口诀吧。”
叶子襄在她脑中发出轻微的气音，倒像是在笑。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天天在网上挂着，你该知道那两句口诀才对。”
“我不知道啊，网上有吗？”肖文静冥思苦想，想着想着思维跑偏，心里暗忖，叶子襄每回跟她通话的时候总比面对面要来得温和许多，打电话是这样，现在使用阴刻风水的远程联络系统也是这样……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？
或许因为叶子襄的声音，他的声音与杨律师极富魅力的低音炮不同，音色温醇明亮，听起来比看起来年轻。啊，他其实看起来也很年轻，清秀俊逸，扮演大学生毫不违和。就是成天板着一张严肃脸，平添了几分年龄感。
嗯，顾遴如果继续这样面瘫下去，到叶子襄那岁数说不定也有这方面的问题……也不会，顾遴是天生的娃娃脸，咧嘴还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，就算到了八十岁都自带三分孩气。
所以还是杨律师最好了，长得正是她期望中的样子，英俊谦和，雍容闲雅，从脸到身材到声音每分每寸都恰到好处……
肖文静越想越荡漾，猛地醒过神，发现自己竟在工作途中对身边三位最优秀的男性大开脑洞，顿时羞红了脸。
都、都是体验系统的错啦，她真是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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