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是谁家的儿子毫无关系。本来他也知道,闻笙不是这种人。
如果他不是闻亭书的女儿,傅裕和很愿意同意他们的交往。
但,世事无常,造化弄人。
傅裕和轻笑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放下时,他惋惜地看着傅裕和,“闻小姐,我还是那句话,你和傅砚临不适合。”
闻笙冷静应答,“您说不适合,没用的。”
傅裕和说,“你们走不到一起。”
闻笙秀眉一蹙,正欲开口,傅裕和又继续了话茬。
傅裕和说,“闻小姐,我知道我儿子对你用情至深,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,主动离开他。我了解傅砚临,只要你分手,他能同意,便不会纠缠你。”
傅裕和目光落在支票上,示意闻笙,“这张支票你收着,我等你慢慢考虑,不用着急给我回复。傅砚临和许家的婚约,我可以暂时压着,给你和他整理的时间。”
“还是我刚才说的,支票上的数字,你随便填,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,不管是在经济上,还是你的事业上。”
闻笙知道傅裕和的话还有下文,没着急,等着他的“但是”。
果然,傅裕和停顿不久之后,继续道,“如果你坚持和傅砚临在一起,那就当我今天没找过你。早晚你会明白,为什么你和傅砚临这辈子走不到一起。”
闻笙并不意外傅裕和的威胁如此悄无声息,需要她前后对照深思,虽说傅裕和没明说她若是坚持和傅砚临在一起会做什么,但傅裕和提到事业,闻笙不难想象他的弦外之音是什么意思。
的确,以傅裕和在江州城的势力,要想对闻笙一个外地人的事业做些什么,太容易了。
甚至都不需要傅裕和亲自动手,有的是人愿意为傅董事长效劳。
闻笙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工人,与傅家相比,她蝼蚁而已。
可闻笙不怕。
傅裕和深深看了闻笙一眼后,杵着拐杖起身,在傅舟的搀扶下,离开了。
随后,闻笙也起身,走了出去。
那张支票仍在茶几上。
等闻笙出去时,恰好看到傅砚临和傅裕和、傅舟对立而站。
傅砚临面色沉沉,肃冷地看着傅裕和,不置一词。
等看到闻笙从房间出来,傅砚临冷面略过傅裕和,径直走向闻笙,仿佛与傅裕和是陌路人。
走到门前,傅砚临牵了闻笙的手,紧紧握着,一声沉沉的“走”,包含了万千情绪。
闻笙朝他莞尔一笑,“好。”
两人手牵手走了。
傅裕和看着二人的背影,嘴角轻扯,哼了声。
他问傅舟,“你说闻笙要是许家的女儿,多好?”
傅舟说,“其实,闻小姐是不错的。”
“我知道,”傅裕和面色沉了下去,“可她偏偏是那个人的女儿。”
傅舟说,“当年事情处理得严密,闻亭书的老婆拿了钱,承诺这辈子不吭声的,您是不是……”
“你相信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的承诺?”傅裕和说,“以闻笙的性格,知道真相后必定闹得天翻地覆。”
傅舟沉默不语。
“罢了,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
另一头。
傅砚临牵着闻笙离开,走到无人的通道时,傅砚临怎么都忍不住,一下扯过闻笙的胳膊,将她按在墙上,只深深的看了一眼后,立马吻了上去。
冲动,激烈,以及自卑、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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