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,刁三就在狱中,当下将其提审即可,他贩卖人口赚了多少钱以及使用了什么手段,一审便知其是否为幕后主使,在府衙大堂之上,他难道还不敢供出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吗?”
孙胜从怀中拿出一份纸张,道:“三月十五日,刁三的属下将许重德拐来的五名农家女子从城北庙山脚下运往东边,我们的人跟随而去,最后发现,他们乃是要将这些女人运送到高丽,这是在登州抓到他们时,他们写下的供词,这些人作案已有几十起,皆是受刁三指使。”
“谢知府,白七娘虽不认罪,但只要将知否香水行与舜泉楼检查一遍,对照其卖酒的钱财数额,再加上如烟的证词,也能将其定罪。你觉得,定罪后,应该如何判处白七娘?”
可能正是因为这个缺陷,白七娘才走了极端。
曾经,这二人肯定深爱过,但而今却闹到了这一步,实在令人无法言说。
“谢永卿,你……你明明说,此事若败露,全由你来扛!你是官身,最多是流放之罪,咱们依然能在一起,为何……为何你要这样判我?”
与此同时。
“寻大夫为谢永卿包扎,然后将他们统统关入府衙,待审讯完毕,出具证词后,再定刑!”苏良道。
说罢,杜雷将文书递交给了两人。
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或是等人来救她。
但苏良奉圣命外巡,担的是宣抚之职,各路州府官员,都必须以“下官”自称。
谢永卿继续据理力争道:“苏司谏,这……这完全是你的猜测,你没有证据,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与贩卖人口有关系!”
听到此话,周鼎双腿一软,直接昏厥了过去。
两边站立的府衙衙役,也都有些发懵。
苏良之位等同于当朝相公,必须以副相之礼待之。
苏良有此问。
“处以极刑,还不够!还应让天下人知晓,让后世之人知晓,你说对吗?”
谢永卿咬牙道:“此等毒妇,理应将其罪名撰写成文,记录在府报之上,并对其所在家族重罚,让其死后不能入祖墓,或曝尸三日,警惕后人!”
“大胆!公堂之上,你有何资格质疑谢知府与本通判,你们若状告白七娘乃是贩卖人口的幕后主使秦大官人,就拿出证据,若拿不出证据,本官便以诬陷诋毁罪,将伱们抓入府牢!”
虽然齐州成为了济南府。
白七娘低着脑袋一言不发。
一旁,周鼎也补充说道:“苏司谏,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“除此以外,还有别的可能吗?一个贩卖人口的商人会为了济南府的前景而不计回报吗?”
谢永卿没想到一个外地商人竟然敢如此反驳他。
乃是想知晓,周鼎与谢永卿到底是不是在一条船上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知晓此事,但并未参与,我……我也没有分利,我只是想着能早日擢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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