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两年来,把童青害得不轻。
原主软弱,每次童佑自杀相逼,她就心软屈服。
一而再,再而三。
若是以前,听见有人要砍童佑的手,童青肯定哭着求饶,可是眼前的人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,反而十分冷静。
她拿起香槟浅啄一口。
“随你。”
轻描淡写的语气,似乎根本不在乎童佑的死活。
风应黎微微愣了一下,第一次遇到她这么冷淡的模样。
顿时咬牙。
“一百万,只一只手可不够。”
“不够就卖肾,眼角膜,心脏,这样总够了吧?”说着,童秦冷笑一声。“吸了du的内脏,还能用吗?”
“难怪,你敢这么反抗我,不管他死活了?”
风应黎脸色少有的难看,死死盯着她,那目光,恨不得把她吞了。
童秦越是不说话,就越是凶恶。
直到有人靠近,才慢慢褪去,露出和煦的浅笑。
虽然一直都在和其他人谈生意,但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态度有所不同。
揽在童青腰上的手,一晚上没有放开。
直到晚上十一点半,陈向的寿宴结束,两人回到风应黎的别墅。
下了车,他大步朝里面走去,不用回头,也知道童青自己会跟上来。
“先生,您回来了。”
保姆连忙迎上前,看到风应黎的脸色,又见他直接上楼走进主卧,吓得心头一抖。
连忙低声提醒童青。
“童小姐,您待会儿千万别喊疼呀。”
以往这个时候,童青越是呼痛,先生就打得越厉害。
这种情况从两年前就开始了,只要风应黎径直走进房间,当天晚上,里面传来的尖叫和哭声就会持续到深夜。
第二天,童青身上就会出现恐怖的伤痕。
不见血,却每一处都打得青紫红肿,触目惊心。
刚才见先生的脸色那么难看,童小姐今天晚上肯定会过得很痛苦。
童青的表情却十分平淡。
“明天早上我想吃蟹黄包,帮我准备一些。”
女佣愣了愣,没想到童青竟然会这么冷静,这个时候了,还想着明天要吃什么。
“好,好……”
卧室里只开了壁灯,光线有些昏暗。
风应黎站在窗前,背对着她。
“过来。”
声音不似在宴会中那般如沐春风,反而带着冰霜,寒彻心扉。
说完,没有听见动静,才回头看来。
他已经摘下了金丝眼镜,目光中带着疯狂和慢慢倾泻而出的愤怒。
“怎么?现在知道怕了?你不是喜欢跳舞吗?现在给我跳!”
手指狠狠指了地面,高声呵斥,裹挟着磅礴的怒气。
童青站在房间中央,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,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冷清的月光洒在身上,美艳依旧。
她勾着唇角。
“你难道忘了,一年前,我的脚筋就被你切断了,我还怎么跳?”
童青的声音很轻很缓,但就是这个语气,让对面怒气磅礴的风应黎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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