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这么恐怖呀，那还是算了吧，就这个了，不受罪就好，我从小最怕喝苦药了
张小凡内心嘿嘿一笑。
表面上，却是一本正经的严肃的点点头。
嗯，我知道，所以，才调配出了这平稳的药效稍微弱一点，但是，最终效果是一样的产品来。
毕竟，这年头，一切都要为顾客服务嘛，顾客至上，都是为了让顾客满意。
对了，有效果了，身边的闺蜜啥的，也想升个级啥的，都可以介绍到我这里来，我义不容辞滴
一瞬间，一众小美女纷纷一愣。
卧槽。
这张小凡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！
线上线下同步发展？
这是要扩大规模，发展下线了呀。
我的天呐，这公司里这么多小美女，已经不够他压榨的了，简直就是一个现代版，活脱脱的周扒皮呀，最关键的是，还要搞连坐？
嘶！！！
这商业头脑服了，妥妥的一个大商机呀。
而且，还是一石二鸟之计呀。
这豆腐不落下，小钱钱还照赚，你还得感激他？
这尼玛？
妥妥的黑心张啊！
吃葡萄不吐葡萄皮，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呀。
与此同时，这个小美女也是一愣。
良久才反应了过来。
哦哦，好的，没问题，若真的有效果的话，放心吧，我会把我一票闺蜜都给你送哦不，推荐来的
张小凡这才严肃的点点头，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看了看她。
嗯，不错，很好，本来，我这药引子是要收费的，但是，基于你如此诚恳，又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份上，药引子这个手续费。
我就不收你的了，给你免费，顺便，给你一个承若，以后你的闺蜜们来了，一律打八折优惠。
(⊙_⊙)?？？？
一瞬间，所有人都一惊。
我勒个擦？
这药引子居然还是要收费的？
要不要这么黑啊？
你还是人嘛？
这钱，拿着，你不怕烫手啊？
于是，众女纷纷没好气微怒的说道：部长，你这越来越过分了吧？咋还要收费了呢？
张小凡瞥了一眼说话之人，立马认出了，她就是那天在蓝若冰家里，朝他扔烟灰缸的那个。
只见，张小凡眯着眼睛，一拍大腿说道：卧槽，就是你那天朝我扔烟灰缸的，别以为，这事，我给忘了呀，我都拿小本本记着呢。
你的话，得加钱~~~，双倍价格，概不讲价。
呃！
见到张小凡如此记仇的模样，人群之中，另一个小美女下意识的低下了头，生怕张小凡发现了她似的。
她那天可是扔水果刀的呀。
这烟灰缸都双倍了，水果刀不得超级加倍啊？
果然，烟灰缸妹妹，彻底欲哭无泪了。
凸(艹皿艹)~~~！
我瞎逞什么能啊？
要是不跳出来，说不定，他就想不起来了呀。
哎，这嘴真欠的慌
见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，众女才咬牙切齿无语的问道：那个，小凡部长，那这药引子一次，多少钱？
张小凡闻言，嘴角越发放肆，神情逐渐开始精彩放光起来
随即，缓缓的伸出了三根手指头！
见状，众女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呼呼~~~，还好，我们就知道，小凡部长，不差钱，就随便意思意思的，这一次三百，也挺便宜滴
之前，他就整天念叨，那啥一啥，三百多嘛，她们都背下来了，所以，倒也勉强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烟灰缸小妹，也松了一口气。
吓死老娘了，还以为要多少呢。
(ˉ▽￣～)切~~，不就是三百多变成六百多嘛，姑奶奶还承受得起
就在众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。
张小凡，晃了晃手指说道：看在，咱们都是同事的份上，我又是你们上司，所以，给你们个优惠大酬宾，一次三千就行了，友情价哈
哐当一声。
众女心都碎了一地
淦！
部长，你还我们的感情呀
太伤人了，张无情，张黑心，你是真的黑呀，和你的外表一样。
你果然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呀！
都黑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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