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破了,可门也没撞开,最后被护士她们给拉了回去,然后被关回了病房里。
“是昨天傍晚时分的事,差不多就是这样——”黑皮病人简洁地讲完,视线流连在某一处,“护士小姐,你好像有点话想说?”
没有料到自己昨天听到的古怪动静这么快就得到了解答,陈梓略感微妙。
对面黑皮病人还在一个人继续,他说自己叫加里,是刚住到四层没多久的病人,甚至他自称自己进入精神病院其实也没很久。
这个时间最后这位名为加里的病人也说了,十多天,应该还不到半个月。
再说症状,病人摸着自己的下巴,自我介绍道:“妄想症?好像还有其他毛病,反正都是这里的医生诊断的,你是护士,应该更容易知道才对。”
黑皮病人倒豆子般把自己的情况全说了一遍。
陈梓一开始还在听,听到后面,她品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。
为什么,他喊自己是护士?
短发女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,仍然是昨天那件白大褂,没有任何能证明自己是来做护士的活的证明。
那张胸牌的话,塞在衣领里,根本看不见。
所以,他靠什么判断的?
陈梓低头的瞬间,黑皮病人嘴角忽然扬起了一点弧度。
“哎。”前方的男声叹了一口气,“好像说太多了。”
什么说太多了?
神经一瞬间拉起警报,陈梓即刻想往后退去,却已经晚了。
距离她没几步之远的黑皮病人手一伸便搭在了短发女性的肩膀上,接着一拉一拽,把人拉近了。
“来都来了,别这么早走。”黑皮病人揽着人,揽着突然神情变得僵直的短发女性走回了自己的病房内。
门边没有人,可门板就这么嘎吱吱地自己关上了。
“我们来聊一聊,聊一聊你的同伴。”
风将这半句话带出了门,等楼下上班的医护人员听见有一点动静上来查看时,只看到了空荡荡的走廊。
三楼的护士暗道了一声难道是幻听吗,就走下了楼,没再管四楼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。
与此同时,走在楼下白色花园中的黑发青年忽然停住脚步,抬头看向了一旁的大楼。
领路的医护人员见人停了,也跟着停了下来,并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黑发青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上的某一个方位看,那冷漠不带一丝情感的模样让领路人没敢问第二句。
半晌,白僳自言自语道:“有讨厌的事情发生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应了领路的人类一句,白僳终于收回了视线,冲人笑了两下,“走吧。”
领路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感觉背后一股凉意袭过。
人类没想太多,以为是外面风冷,季节也到了降温的季节了,室外冷是正常的,而且他们这里是南方,不像北方室内还有暖气。
说到这点,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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