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比坏人还恶十分。
“你等着。”
刘巧燕看到孙俊玉象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，对着她摆了摆手，关键时刻拿出了手机，嘀嘀嘀地一通拔号，与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多少距离的某个人物，通起了电话。
“喂，大腿。”
大腿？大腿是孙俊玉的哪号朋友？
刘巧燕听在耳里想笑未笑，从没听过给人起这么个另类外号的？
大腿？怎么不叫*房？
“是我，孙大爷的声音你都分不清楚了？耳朵被女模特的*房塞了吧？”
还真说*房？
刘巧燕耳朵边听着，心里在咯登，还真看不出来，这个高级知识分子说起粗话来，比一般的流氓地痞文静不了多少啊？
教授？教授都酱紫的吗？刘巧燕为此甚是纳闷。
“听说大腿兄不做，要立牌坊了？”
孙俊玉对着话筒诡笑，又对着刘巧燕调皮地笑。
很可爱的一个大学教授啊，刘巧燕如是感觉。
适时，远在省城的赵中华，对孙俊玉莫名奇妙的一个电话，还不是很上心。
那时候他在办公室，正琢磨着如何让自己公司里成百上千的大腿，到外面去更好地勾人赚人民币呐。
老友电话可接可不接，陪着说几句玩儿就行了，他没认真。
“孙大圣，所来何为？不是去中原山区研究偷青文化了吗？怎么还有空打电话？”
“感动于不做立牌坊，在山区偷青事宜大可略过，还是说说赵老板准备立牌坊的大事吧？”
“立牌坊，什么立牌坊？不懂啊？孙兽兽山道走多了吧？”
“所以说，就是缺乏政治高度，立牌坊这样的主流词组都参不透，你离菩萨还远着呢。”
“嘿嘿，请教了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说过，这辈子一定要做一件善事？而且这段时间听说你在物色一个希望小学，物色好了吗？”
“哦……这教授的外星语言，我愣是半天没给听懂，早说白话不就得了？这事啊，我还真在考虑。”
“考虑周全了吗？我这有现成的，你要是能发发善心，我不但亲自为你立排坊，还回去就给你磕头。”
“不会吧？这野兽到山里转了一圈，还没过一周呢，怎么就变成良兽了呢？你这吓着我了，这样不行，这样太屈了你这大才了。”
“少贫，我跟你说真的，你别给我兜圈子。”
“这个啊。”
“有屁就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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