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么，就是之前不是在饭店的时候我告诉你，有一个怨念的聚合体么，谁知道怎么回事它没被吞掉，反而有了自我意识，不过能力很弱，如果让夏暗吞噬了那个怨念聚合体说不定会晋级成红衣的。”
听完周玉解释，刘长夜总算是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情况，感情是之前说的怨念聚合体，这样就跟范文迪说的对上号了，毕竟也只有这些东西才会畏光幽闭。
思考了一下，他继续对着周玉问道：“如果吞噬了会对这个她产生什么影响么？”
周玉看着面前的范文琳随后迟疑了一下，摇了摇头道：“这个我真的不清楚，我也是第一次见怨念聚合体会以寄生的方式存在，所以具体会什么后果我也不清楚。”
这个回答让刘长夜觉得有些难办，这可是范文迪的亲妹妹，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说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这个怨念聚合体给收为己有，所以目光便转向了苏婉，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办法。
但后者依旧是清冷的摇了摇头，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回答道：“不清楚。”
好嘛，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，这很苏婉。
挠了挠头，刘长夜还是决定实话实说，决定权还是交给范文迪要好一点。
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范文迪，他有些失落的看着自己的妹妹，随后目光对着刘长夜有些哀求道：“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么？”
这时候刘长夜也是十分为难，你说吞噬了倒是简单，但是万一是跟范文琳的灵魂捆绑在一起的话，那么吞噬了也代表着范文琳成植物人了，所以这玩意还真是不好决断。
正当刘长夜打算拒绝的时候，周玉看着刘长夜开口道：“也有一种办法可以试试，无脸人那把刀比较特异，你试试看能不能让他把这俩给分开，就跟他切除记忆一样。”
刘长夜听完一愣，琢磨了一下感觉周玉说的有点道理，于是便将无脸人又召唤了出来。
无脸人刚一出现，便有些不淡定了。
“什么情况，这怎么就一会功夫，影子里那位也出来了，乖乖，这是要对我进行审判么？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......”
心里想着，无脸人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，没有面容的脸上划过一丝无助的神色，对着刘长夜说道：“我能留句遗言么？”
“......”
刘长夜瞬间无语，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，有些头疼的指着范文琳开口道：“让你出来试试能不能把这个怨念聚合体给分了，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么？”
无脸人一听，这才把目光移向了范文琳的方向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：“乖乖，这是好东西啊，直接吞了不就得了，还分什么分，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......”
看着刘长夜默默抓起的钉骨锤，无脸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直接闭口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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