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月下行不轨之事。
次数多了被探花郎发现了,两人合起伙来弄死了她,把她的骨灰撒在院中,日日看他们一家人团圆,妻夫恩爱。
如此熟悉的情节,娆枳怎会看不明白。
梨花落卧虎藏龙呐,除了后边胡乱编造之外,知道的倒是挺清楚。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,她皮笑肉不笑喊了小二,“劳烦问问那位花旦公子,本官魏娆枳想见他一见。”
小二姐似乎早料到会有此一举,冷哼道,“我家宜哥儿不陪客,尤其不陪那些没有良心的,剥削百姓的官儿!”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今早才下的旨意,晚上就闹得众人皆知了,人家花旦小哥儿还排了出戏诅咒她,可见对她多厌恶。
市井小民,不知者不罪,娆枳倒不至于跟她计较,只将银子重新揣了回去。
“小二姐问问便知你家小哥儿愿不愿见本官,或许他更想当面骂我。”
好像很有道理,戏讽哪里有当面骂来的爽,小二姐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。
唐幻悉忍不住笑了,想到戏中那位探花郎的结局看娆枳的目光都带上了怜悯,这位小哥儿是性情中人,她颇为欣赏。
“魏姐儿大度,不至于跟人家男子计较。”
娆枳往嘴里塞了块儿筋道的牛肉,嚼得口齿生香,含糊不清道,“当然至于,我就是要计较,要狠狠计较!那男人分明就是在诅咒本官,好生恶毒的心思!”
最毒男人心,竟然想得出来,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,可见心思有多恶毒。
“哎呦,这是哪位女郎如此冤枉宜怜呀,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呢!”
一白衣公子掩面而来,嗓音柔得不像话,软绵得让人心生怜惜之情,只是这话和语调倒不是那个味儿了。
走近了两人,娆枳瞧见了他的眼睛,柔顺的秀眉之下是一双水润雾蒙蒙的眼,似一汪泉,楚楚可怜,瞧着就能淡化戾气,让人对他生不起气来。
“女郎好凶,吓着宜怜了,还是这位女郎亲切,瞧着就让宜怜欢喜。”
男子瞧了眼唐幻悉后垂下双眸,半遮在扇后的面颊是一片娇羞之色,纯纯动人。
娆枳翻了个白眼儿,瞧着这位花旦小哥儿让人摆了座在唐幻悉身侧,一屁股坐下,将她无视了个彻底。
装,可真能装!
“你叫宜怜是吧,”娆枳给他倒了杯小酒,放在男人面前,“本官现在就在你面前,有什么想说的直说,这出戏以后莫再唱,本官的脾气可不太好,最喜欢——辣手摧花。”
宜怜离唐幻悉近了些,似乎受到了惊吓,莹白细长的手指拍着胸口。
“姐姐,你的朋友吓到宜怜了,可是我哪里做错了?她怎么那么凶呢。人家乖乖唱戏,她、她竟起了歹意,呜呜呜,竟想催熟了宜怜,还用手……”
娆枳:“……”
这什么脑回路,是个傻子吧!
唐幻悉:“……我的朋友,她,没这个意思,宜怜莫怕,我让她给你道歉。”
说着,她不赞同的看向娆枳,“魏姐儿,有话好好说,这个词确实不恰当,你别冒犯人家公子了!”
神他妈冒犯,娆枳气得吐血,合着她说什么都不对,这个男人,真该死的可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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