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,询问道,“主君,要不回房再歇息些时辰?”
他家公子娇弱,家主也真是的,不知道怜香惜玉。
“不,将管家叫来,随后咱们去书房。”
魏府的景致他不想多瞧一天,未过门时不好动,如今变成了自己的府邸,自然得用些心思。
书房内堆积成沓的账册让娆枳瞧得头脑发昏,才昨日一日歇息,大原各地的开销用度,户籍税款便一团乱,每一笔都是巨款,更有甚的还用处未明。这些账册除了九殿下外户部只三人有资格过目,她算其一,旁的都是原景珏的心腹。
娆枳越看越心惊,九殿下胆子可大,少了的那个窟窿,除了他,她想不到还有别人。
若不是自己看了户部近十年来的账本,还发现不了端倪,怪不得户部的人没阻止自己往家里带。只是近几年皇宫各院开销也越来越大,税收一年比一年重,却不见银子。
看到关键处,书房门突然敲响,娆枳吓了一跳。
“进。”
相里阙走了进来,身侧的小童手中端了些吃食。
晌午起身后她就进了书房,什么都没吃,相里阙自然不能瞧着自己妻主饿着,便让人炖了燕窝和一些小菜。
他接过小童手中的托盘,自个儿一个人走到娆枳身侧,小童伶俐,退下时关了书房的门。
书房重地,不是谁都能进的,相里阙记得很清楚。
“你怎么来了,怎么不回去歇一会儿?”
娆枳接过他手中的饭菜放在一旁,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坐下。
她瞧得清楚,男人走路极不自然,坐在自己腿上的动作微顿,眉头也皱了皱,身子还伤着。
美人夫望着她的眼睛,淡淡道,“新夫刚进门就不管挨饿的妻主,说不过去。”
“只是因为这个?”娆枳不满意他的回答,用额头撞了撞他。
“唔,”相里阙想了想,补充道,“我想在府中建一座佛堂。”
他虽已嫁人,但立即抛弃佛祖很不应该,做做样子也是好的,何时心虚了便去拜一拜。
娆枳捋开了他的袖子,露出莹白腕子上那串佛珠,握着手中把玩,不知是摩挲腕子还是揉捏佛珠。
“怪不得我家阿阙在昨晚情浓之时也未给为妻足够的反应,原是心中被佛祖占着。”
她浅笑着,眼神盯着他,“色戒都破了,往后还得一直破着,拜什么佛?嗯?”
“……魏娆枳,这不一样。”
谁说破了身就不能拜佛?
“哪儿不一样?你说,为妻听着。”
话是这样说,但她狡猾的咬住了相里阕的唇,含在唇中吮着。
相里阙微微启了唇,就给了人可趁之机,舌根与舌尖缠绕。
他艰难道,“魏、娆枳,我,有钱。”
建个佛堂而已,废不了多少银子。
娆枳懂了,替他把接下来的话补充完整,“所以,你白日想去拜佛念经伴佛,晚上伴我,与我蚀骨缠绵?相里阙,你好虚伪。”
虚伪的有些可爱。
美人夫不高兴了,重重咬了下她的舌。
他喜欢。
“嫌弃?”
娆枳认怂,不喊疼,又啄了他一口,陪笑道,“不敢,阿阙什么样为妻都喜欢。”
相里阙淡笑,那她日后,可能会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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