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了？我呸！”苏雪还往秦莲身上吐口水，她撸起袖子护犊子的样儿把季夜川都看呆了。
“你、你好歹是少夫人能不能讲点道理？”
“我弟弟就是道理！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！”苏雪护着苏哲转身离开，临走前还瞪了一眼季夜川。
季夜川方了，瞪他干什么？是在责怪他没帮忙拦着？
……
苏雪气呼呼地把苏哲带回自己的房间里，把他按在椅子上，然后转身去煮茶。煮茶的动作十分粗鲁，苏哲一阵后怕，突然觉得自己的老姐比想象中的恐怖。
“姐……”
“喝茶。”苏雪把煮好的茶放在桌子上，然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下去。
“姐……”苏哲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些，他是不是闯祸了。“姐，姐夫当时腾不开手，不然他会护着我的。你别生他气……”
“嗯。”苏雪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，然后低头吹了吹热茶。她的心思很明显没放在这，苏雪闲着的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弟弟被欺负了。
她这人性子就这样，欺负她好商量，欺负她老弟，不行。
“姐……”
“好啦我知道。乖。”苏雪用毛巾浸了冷水，敷在苏哲被打得红肿的脸蛋上，还担心地问，“疼不疼？疼吗？”苏雪再清楚不过，陈如霜是因为看不惯自己，才动手打的苏哲。
苏哲明明就是被牵扯进来的。苏雪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当得特别失败。
“姐，我不疼，你别哭啊……”
“我没哭……”
“你每次都是眼睛红了就说没哭。”
“……”
苏哲的目光落到苏雪的小腹上，他抿唇：“姐，你不能生宝宝了吗？”
苏雪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，手指僵硬，骨节泛白。她还在逞强，笑着说：“你听谁胡说八道的啊。”
“我都知道了姐，你还装……”苏哲气鼓鼓地说道，“你什么都不告诉我，就说你过得很好，我今天要不是听到陈如霜那个丑八怪那么说你，我都不知道你在季家过的是什么鬼日子！”
苏雪抿唇，这些本来不管苏哲的事情。
“小哲乖，姐姐的事情是姐姐自己选择的……”
“姐，我相信你的选择。”苏哲顿了顿，也红了眼睛，“你一定要好好的。有人欺负你，你就告诉我……我不怕死，我可以拼命……呜！姐！你干嘛！”
苏雪竟然掐了一下苏哲的另一边脸，一边捏还一边说：“你这臭小子再胡言乱语我把你另一半脸也掐肿信不信？我让你娶不到媳妇！”
“啊啊，姐！我错了姐！”苏哲哭着求饶。但是看着姐姐的脸，苏哲的面色又暗了下去。
“姐姐长得真好看……可是苏哲一点都不像姐姐……”
“傻瓜，你不像我不是也长得挺帅的，还有啥不知足的！”
苏哲干巴巴地笑，可他在心里根本笑不出来。
从小，就有人说，苏哲和苏雪一点都不像。苏哲还好，眉眼间像苏建安。可苏雪，却和苏建安找不到一点相似的地方。
苏哲在心里默念……
姐姐，我会替你保守好这些秘密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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