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有嘴说不清。
苏雪再三叮嘱，吃了这些东西的丫鬟们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。
……
书房中，季夜川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，不一会有人敲门，季夜川叫人进来，还以为是苏雪来了，睁开眼睛一看是陈如霜。
陈如霜手中拿着院子里的各种账本，走到季夜川面前，一一摊开。她细数着这个月的花销，以及盈余，女人算起账来很细致，并且账目明确。还把账本中之前对错的账目都列了出来。
季夜川一一过目，看着这些账目，他心里有些惊讶：“都是你一个人做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错。你很有管家的天赋。”
“我只是平时在这院子里闲的没有事情做，就对了对账本。打小我娘就叫我算这些账，这么多年，自然就得心应手了一点。”
季夜川温声夸赞道：“有心了。”
陈如霜眼眸含笑，看起来十分羞涩可人。转念，陈如霜又想起什么，突然面色一沉，眼眸中有些湿润，像是受了什么委屈。
“怎么了？”
陈如霜低声道：“我本是好心帮忙，可之前管理账本的管家却对我十分忤逆，还说我是多管闲事……我既然是这家中的一员，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账本一错再错，只好自作决断，将账目取出来对好给您看。”
季夜川不由得皱了皱眉毛：“也好。那以后这账目就暂时交给你来管。谁要是再敢说你多管闲事，让他过来找我。”
陈如霜眼睛一亮，自己这是被认可了？拿到账本只是第一步，陈如霜如果想做上正妻的位置，这管家管事儿的可不能少。陈如霜开开心心地就出去了。
她走后，就见书房中的季夜川眸子一沉。
自从上次陈如霜帮忙把安家人赶走了之后，在这季宅的本事就越来越大了。如今竟然主动管账，这不是明摆着要抢少夫人的位置么？再看看苏雪呢？整天窝在房间里就是睡……
睡醒了也不理他。
……
午后，陈如霜和其他房里的姐妹们在后院赏花喝茶，分外惬意。聊着天儿吹着风，看着花儿，陈如霜的心里别叫一个畅快。
“怎么如霜姐姐这么高兴啊？”旁边有眼尖的看出她的心事，“你今天早上又去少爷的书房里了吧？我们这里头也就你能在少爷书房里面进进出出了。”
“都是小事。今儿早少爷允许我在家中管账了。还说我会过日子呢。”这话一说，旁边的姐妹们可别提一个羡慕了。
“你脑子好使，要是换了我，账目看了两下就头疼得不行了。”
另有人说道：“我看，少爷这少夫人的位置就是替你准备的！”
陈如霜听到这话心里更开心。但立马又有人插嘴说道：“也不一定吧，你们可别忘了我们里头还有个最小的粘着少爷呢。”
陈如霜脸色一变，她虽然能算账，能管家，但是和季夜川之间的关系，根本没有那么亲近。都相处了两个多月了，她还跟个客人似的。又因为知道季夜川不喜欢女人随便碰他，于是不敢有半分越矩。
想想那个十八房里的苏雪，被季少宠到天上，心里开始嫉妒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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