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？
齐思杭跟他说的？
阮澄不知如何是好，扭头瞧向陆衍。
陆衍抬眼瞥了下齐思杭，声音冷淡：“你那位好心的助理呢？”
“被一同带走做笔录了。”齐思杭道，“阮澄，真的很抱歉，是我管教不严。”
阮澄脑子转得很快，灵光一闪，仿佛有根无形的线串出了答案。
她在手机备忘录里输入一行字问陆衍：[那个送奶茶的女生是齐思杭助理的朋友？
未成年肯定不能应聘成为齐思杭的助理，当红流量的团队不至于犯雇佣童工的错误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实际的可能就是齐思杭的助理跟那个女生是朋友，透露了陆衍所在的位置，甚至帮她伪装成程璐来送奶茶的助理。
陆衍点头，本来就没想瞒她，道：“她们都是宫亚凡的粉丝。”
片场里到处有监控，摄像范围广，有的摄像头隐藏得深难以察觉。
齐思杭的助理跟圆脸女生没什么反侦察能力，做的事情被悉数拍下。
包括她们蒙骗程璐的助理要来奶茶，往奶茶中加入干燥剂，送到房车的每一过程。
铁证如山，被带走时她们连辩解都说不出口。
又是宫亚凡。
阮澄表情复杂，大致能猜到是什么原因导致让那个女生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了。
逛论坛刷微博时经常能看到有人喷脑残粉这个形容词。
然而在今天，阮澄才切身体会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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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什么叫追星追到失了智。
阮澄同情这种未成年的孩子，她的人生还没正式开始，便已经由她亲手书写了一笔黑历史。
可要说轻易放过，别说阮澄不是那种过于圣母的性格，那个孩子恐怕也不会知道事情做得多么过分。
现在她有胆子往奶茶中加料，以后未必做不出更蔑视法律的举动。
至于一切的□□宫亚凡……
阮澄咬唇，除了跟孟鹤良求助，她完全想不出对策。
一直没说话的程璐开口，食指点在喉咙处，问阮澄：“你嗓子怎么样？是不能出声了吗？”
阮澄点点头。
“我也有责任，我那个迷糊的助理以为在一起待两天就算朋友了，轻信别人给了奶茶。”程璐态度诚恳，“赵导，我也表个态，陆老师那边想怎么发声明我都会全力支持，无论是否涉及到那位影帝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澄这才明白赵辛口中的慎重是怎么回事。
她伤势不重，肇事者也一个没跑掉，本来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的小事。
可人物关系繁乱，同时牵扯到齐思杭、程璐跟宫亚凡等。
事情就变得棘手起来，声明怎么发，团队拿什么态度，每一条都容易变成颗□□。
“我和公司沟通过了。”齐思杭对陆衍说，“看你和剧组的态度，只要尊重事实，我们都会配合。”
“一切等我的经纪人到了再说。”陆衍道。
赵辛接过话头：“既然如此，我们先开工吧，尽量不要耽误拍摄进度。”
厚重的戏份早被陆衍他们脱掉，需要重新化妆换衣。
离开休息室时，齐思杭落在后面，脚步温吞。
等阮澄经过他身边时，齐思杭叫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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