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。
“叮……”
急促的铃声蓦然响起。
陈山看了一眼后，把手机递到陆之衍面前。
“总裁，是白大小姐的电话。”
陆之衍直接按下接听键。
电话那头传来白晞的嘲讽声：“陆之衍，我原本以为你很专情，结果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有事就说。”
陆之衍淡漠的回了一句，没工夫听白晞的废话。
白晞没想到陆之衍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，愣了一下后直接问道：“你和如生是怎么回事？只是空穴来风，还是真有这么回事？”
“这跟你没关系。”
陆之衍没打算跟白晞解释什么。
在他眼里，白晞只不过是个合作伙伴，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白晞立即说道：“我欠姜栩一条命，我当然要替她问个清楚。”
栩栩……
提到这个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，陆之衍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。
“你有这个功夫管闲事，不如管好你那个妹妹。如果她哪天出了什么事，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陆之衍收住纷乱的心神，重新恢复冷冽的声音。
白晞很是无奈道：“我那个妹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，我也没办法。不过，陆之衍，已经过去六年了。你相信姜栩还活着吗？”
陆之衍没有答话，此刻他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了如生的脸。
这让他感到恐惧，他为什么会想到如生？
就连握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起来。
白晞的声音继续响起。
“如果她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，你说她如果看到了你的那些绯闻，她会怎么办？”
陆之衍想到这个可能，心却开始不安起来。
以栩栩的性格，她肯定会永远躲起来，绝对不会让自己找到她的。
只是，栩栩真的还活着吗？
已经过去六年了，她是不在了，还是在躲着自己？
姜栩的脸和如生的脸来回的在脑海里闪现。
陆之衍被折磨的要疯掉了，连白晞后面说了什么都没听到。
他拿出姜栩的照片，满含深情的凝视。
“栩栩，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最近每天都梦到你，我总感觉你回来了。”
“可是你在哪里？你为什么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“栩栩，我真的好想你。我好怕我哪一天会忘记你的模样。”
陆之衍抱着照片不停的自言自语，身上的落寞如野草一般疯长。
陈山识趣的退出办公室，留给陆之衍一个人的空间。
在陆之衍的出手下，绯闻被压了下去。
虽然网上再没有那些绯闻的流传，但这并不能阻止大家在私下各种猜测。
有人嫉妒如生能得到陆之衍的青睐，有人怀疑这不过是一场炒作。
还有人想要挖出更多的内幕。
有关陆之衍的每一个瓜必然能爆流量。
姜栩看到绯闻被压下来，心底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有关生命的纪录片已经完成了。
她琢磨着要不跟傅年年联系一下，赶紧把留守儿童题材的纪录片拍摄完，然后她就离开帝都，离开有陆之衍的地方。
她正这么想着，电话就响了起来，正是傅年年打来的，只能说巧了。
“恭喜啊，如生导演，我看了你的纪录片，拍的很有深度。”
傅年年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“谢谢傅总，不知道傅总打电话来是？”
姜栩客气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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