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立刻就想起了自己身上那个药:“你究竟在我身上放了什么药？”
翁翠萍摊手:“能让你生不如死的东西。”
“那为什么还没有发作？”桑素闻了闻自己的袖子，真的没什么味道，除了淡淡的血腥味，是她之前受的伤。
可她的伤在黑市的时候就处理过了，七管家喊的人，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什么。
翁翠萍眯了眯眼:“你不是应该问我有没有解药吗？”
这怎么不按牌理出牌？
桑素摊手:“我问了你会给我吗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对啰。”桑素撇嘴:“我从不做无用功，况且你那个药多半是追踪的，这类追踪的东西不会有太强的致死性，不然你追踪个屁。”
翁翠萍被她这句话噎住了，确实是这样，有脑子的人都会认真想一想。
他也想了想，郑重和桑素道了歉:“对不起，我忘了你是个有脑子的人。”
桑素:“……”
她觉得等她打有所成
，第一个揍的应该就是这个人。
所以，“翠翠，你那个药是能沾染精神力的？这种药的原材料，应该挺贵吧，用途应该也挺多，很多人都能用得到，我要是宣传出去你有这个药——”
翁翠萍:“那个药有效期只有三天，三天后自动消散，没有副作用。”
没有副作用且还能沾染精神力的追踪类药物。
桑素伸出了一只手。
翁翠萍嘴角抽了抽，最后摸出一根香，放在了桑素手里，他研究出这药的那段时间沉迷于古蓝星文化，就做出了这种形状，没想到保存时间还挺长。
“先用自己的精神力记住这个药的味道，然后再用精神力把它弄到别人的精神力里。”他顿了顿，又道:“我用在你身上的那根用过许多次了，想来有遇见过一次的人这次又遇见了你，所以认出来了，对了，每一根味道不同，给你的是我最讨厌的那种。”
桑素把香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钮，然后伸出了另一只手。
翁翠萍脸上的皱纹已经拧成了抹布:“女娃，我警告你，不要贪得无厌。”
桑素淡淡道:“想来您忘了，没脑子的人大多贪得无厌。”
翁翠萍:“……”
又一根香被递到桑素手里，翁翠萍的脸都皱成了核桃，他哼了声，把两侧的药材堆移动到身前，彻底隔开了桑素。
桑素心满意足地把香塞进空间钮里，想了想，又取出了一个盒子。
这是她帮七总管调试好机械腿后，那个总管允许下，她从红鲨星盗团物资库拿的她觉得价值最高的东西，似乎是一株药草。
盒子还没被打开，眼前的药材堆一下被移开，翁翠萍从座位上弹起冲了过来。
“你怎么有这东西？”
桑素:“黑市来的。”
翁翠萍像抱宝贝一样将盒子抱在手里，看着桑素的眼中满是异彩连连:“给我的？”
桑素犹豫片刻，点了点头。
翁翠萍开心了:“你以后要是需要什么，尽管来找我，我也不嘴你了，咱和平共处。”
桑素沉默:“那还是算了，我忍不住。”
翁翠萍竖了眼。
桑素抬眼看他:“翠翠，你放心，我虽然忍不住，但我不像你，我是个有良心的人，也不会怼得太过分。”
翁翠萍:“……”
“走走走，你们俩回你们自己家去！”
也就是这时，桑素才发现，阿一已经沉默了许久，他就坐在翁翠萍的药材堆旁边，卤蛋似的脸上满满都是严肃。
桑素走了过去。
卤蛋偏头看了过来，他道:“桑素，我要和你一起去地下。”
说实话，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脑子是有点懵的。
“那你自己家怎么办？”桑素问他。
阿一沉默了很久，他道:“之前老李头不是领了一队黑甲士出去吗？”
桑素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阿一继续道:“他们应该是去找我的，结果没找到，把我的家毁了。”
他说这话时，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“我刚刚拔了根草”，但一双眼睛却黯淡极了，仿佛失去了光。
桑素愣了一下，她知道，她再没了理由拒绝阿一想跟着她的请求，因为她才是这一切的根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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