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头一次给人讲题，第一次都贡献给你了，你就不能给个面子？”
“可你，那样教，根本，不可能，教好我，我，听不懂。”秦寂现在就在他身前，离得很近，他不敢直视他双眼，只垂着眼小声说。
“我靠，你听不懂明明是你自己没学好，你怎么还怪我教不好？”秦寂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尽量把语气放柔，“那你说，哪里没懂？”
“哪里，都没懂，我就，没明白，这个，公式，是怎么，推出来。我没有，怪你，只是，可能你，不适合，教我，所以我，不想，麻烦你。”“哪里，都没懂，我就，没明白，这个，公式，是怎么，推出来。我没有，怪你，只是，可能你，不适合，教我，所以我，不想，麻烦你。”
有那么一瞬，秦寂真想跟他说，既然觉得自己不适合，那就去找他觉得适合的人教吧。
但想想最终目的，他还是忍了这口气，叹道：“我知道了，那我再给你讲讲公式的原理。”
程非晚见他今天这么殷勤，隐隐也猜到点他的目的了，反正昨天的事确实是他不占理，他现在既然想弥补自己，那自己还是给他这个机会吧。
而且比起昨天晚上他提的什么给自己买东西，发红包，帮自己带早饭，讲题，也确实靠谱多了，也正是自己需要的。
他忽然也觉得很好玩，没想到秦寂也会有反过来想“巴结”他的这一天，能在离开秦寂家前有这待遇，也不算遗憾了。
程非晚嘴角轻轻勾了下，神色又很快恢复如常，绞着手指：“好，那你，慢点讲。”
秦寂现在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他，自然没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轻笑，还以为他要使什么坏，居然只是这么个要求。
可能自己刚刚讲的确实快了，小结巴基础不行，听不懂也正常。
想明白过来的秦寂就尽量慢了下来，还算细致地给他又讲了一次。
见他没有异议，便顺势把剩下的几道题也讲了。
“我，我自己，再看看，谢谢。”
这次他没说没听懂，秦寂便当他明白了，也不再管他，他觉得屋里有点热，而且窗外鸟鸣叽喳声吵得慌，便问程非晚：“我有点热，能开空调不？”
“嗯。”
秦寂便起身去关窗户。
刚好他书桌就在窗前，他伸右手去关窗户，左手臂便自然越过程非晚后颈，撑在他手肘边。
程非晚正写着题，秦寂的左手就蓦地闯入余光视线，虽然没回头，但他也能感受到秦寂的动作。
他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几乎贴在秦寂胸前，其实这个姿势也挺正常，毕竟秦寂要关窗户，不可避免要碰到，但有昨天下午那事，就连这种普通接触，程非晚都觉得窘迫了。
眼神不自觉瞟到左边，秦寂今天穿的白衬衫，手腕处的扣子没扣，只松松挽起，露着一小截手臂，线条很清瘦。
程非晚手控，秦寂的手型纤长，骨节分明，非常好看，之前他没怎么去注意，这会有了这机会，他竟看入迷了。
“你干嘛呢，对着抄你都能写错？”
秦寂低下身，不满地指着程非晚写错的公式，因为觉得太离谱，一时都忘了把左手收回来。
程非晚浑身一僵。
这下，他是真的被秦寂圈在怀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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