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模样丑乎乎的,哪位贵人还愿意让他伺候啊?”金果嘟嘟囔囔的,很是不解。
“呵,想不懂就别想了。滚进来给本宫拆头发。”
清贵妃一指撩开帐帘,不满的吼了一声。
“是!奴才这就来!”
金果忙起身,躬着身子跟着进去了。
夜越黑。
喂了他一杯水后,安陵宗玉便一直阖眼躺着,宫壁禾盘坐在床边,注视着他,却满是担忧。
她其实很想问个具体,到底清贵妃与他说了些什么?到底,当年他母妃的死又是怎么回事?他这十几年到底背负着怎样的仇恨在过活?
才将自己一个堂堂王爷,过成了这怪异模样?
“哎…”
宫壁禾握了握他的手,缓缓趴在了床榻边,轻声的自言自语道:“你睡吧,我陪着你,哪儿也不去。”
她本以为安陵宗玉已睡熟了,可她刚刚匍匐在自己手臂上,手心却被重重一握。
她抬头,安陵宗玉仍闭着眼,轻声说道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宫壁禾心尖一颤,突然就鼻酸了。她埋着头,低低的恩了一声,然后凑近了安陵宗玉耳边,用一种极低的音调缓声道:“你还有什么毛病,什么秘密,一次性对我说完,我怕下次你再突然这样出现在我面前,我受不住。”
闻言,安陵宗玉慢慢睁开眼来,他精神头似好了些。他侧了侧身子,与宫壁禾面对面。
他抬手,轻轻抚摸着宫壁禾的脸颊,一边说道:“我身体有恙是真的,心绪不宁,控制不住,便会这样。不过缓一会儿也就好了,没有大碍。”
“死不了吧?”宫壁禾咬咬唇,装做恶狠狠的样子瞪了他一眼。
安陵宗玉笑,“死不了。从小到大都是如此,我一想到当年我母妃被清贵妃灌了毒药七窍流血死在我眼前,而我却连她为什么会死都不知道…我便…”
说到这里,安陵宗玉顿了顿,他捂住自己胸前的位置,苦笑道:“心会很痛,像被撕裂了似得。”
宫壁禾垂下眼眸,压住了眼圈的微红,她抬手覆上自己脸上的那只手,道:“我不知该怎么劝你,可是阿玉,人活着,要向前看,我不拦你去计划去筹谋,去为你母妃的死讨个公道。可是…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安陵宗玉柔柔看她,应道:“我知道的。”
似乎是不像宫壁禾再问下去,安陵宗玉主动问道:“你说你碰见景词?与他起争执了?”
“倒也不算争执吧。”宫壁禾脸上闪过一抹羞红,细长的手指挠了挠脸颊,目光一闪。
安陵宗玉眼神一凛,他知道这是宫壁禾干了好事儿后的习惯性小动作。
他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段话。
果然,宫壁禾咳了两声儿,然后轻轻的说道:“就…因为几个饼子,吵了几句。景大公子过来了,便劝开了。”
安陵宗玉道:“原是如此,那景家世子不是个好相与的,我就怕他与你动手。你要吃亏。”
“他回京城来做什么?”宫壁禾随意的问了一句。“不是说镇南王府邸在晋北坡吗?”
“代父回朝述职的。”安陵宗玉似不愿与宫壁禾多讲朝堂政事,便只简单的提了一下,如今镇南王与太子岳丈赵德章的微妙关系。
“本来一个是异姓王爷,又坐镇一方,一个是天华元帅,手握重兵。各自都有些互相看不上眼的,可上次亥下一战,这景家与赵德章倒似个知交好友了似的,圣旨都叫不回来。”
安陵宗玉嗤笑一声,“总是有鬼。”
宫壁禾沉默了,似若有所思。
“行了,我就这么一说,你就这么一听。”安陵宗玉摸了摸她的脸,笑的温和。
“恩。”宫壁禾刚应了声,门便被叩响。
“殿下,宛涴姑娘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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