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，我都以为她佛爷上身了。”八爷给二爷解释了一番。
在莫测身边坐下，二月红叫伙计给自己添了一副碗筷和酒杯。也不见外，径自的满上了一杯之后，又给莫测满上了酒。
看着酒杯中映出了自己的眼睛，莫测回过了神儿，抬起头，静静的看了看二月红。
天生丽质难自弃，
天生丽质难自弃，
此生只为一人去。
道他君王情也痴，情也痴。
长恨一曲千古迷，
两个人都是去过京津的，莫测的唱腔分明就是典型的北派唱法。尤其她刚刚唱得这段儿，是在哪儿都没听到过。新鲜不说，还颇有些梅大师的韵味儿。一时间，酒不醉人人自醉了！
“二爷。”齐铁嘴跟二月红打了个招呼，然后是副官。
“碰’的一声，雅间的大门被人从外边推了开来，正在余音绕梁的副官不愧是当兵的，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不说，还一下子就站了起来，瞪向来人。可一看之下，这来人却也不是外人，正是梨园名角儿二月红，二爷！
没有人说话，八爷也站了起来。可人家莫测仍旧保持着收了腔儿之后的那个姿势，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里那支打拍子的筷子，像是要从它身上寻出些花儿来的样子。
“梨花开，春带雨。
梨花落，春入泥。
老九门六(第3/3页)
。只听她用手里的一支筷子轻轻的敲打了一下她自己的吃蝶儿，接着便听她唱开了。
“为什么就不能帮佛爷一把？东郊的那个血墓，你们几个正经八百的土夫子不去探，非得叫已经分身乏术的佛爷再去操心。我今天去见了一个德国医生，他是个犹太人，他都愿意在这个非常时候帮咱们中国人一把，你怎么就不能？”
其实，莫测这也是看见了谁就想到了什么说了什么。要是换做原来的那个她，钟情于二月红的那个她，恐怕也是说不出来这番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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