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衣襟,歇斯底里地问:“为什么?我们也曾好过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贺明锵一脸嫌弃地打掉她的手,往后退了好几步,和她保持距离,嘲讽地说:“把你扔进鳄鱼池是因为你在雍雅阁,当众让我出丑。我这人最看中的是面子,其次是隽婵婵。而你,居然当着隽婵婵的面,打我的脸,让我颜面丢尽。这么大的仇,我不报留着过年吗?”
唐娆娆愣了片刻,过了一会儿又问:“我已经受了那么大的罪了,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死?你对我就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吗?”
江鹤峤慢悠悠地说:“至于T国那件事,是我派手下人做的,即使你报警翻案,也只是他们去监狱做个几年牢。再说你不没死成吗?所以你还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,老实地待着吧。你现在就像一摊烂肉,过街的老鼠,我肯给你个地方住,给你口吃的,你就感激我吧,别奢想太多,因为……”
他舌轻轻一绕,吐出三个字,“你不配!”
唐娆娆这段日子一直被贺明锵关在地下室,也不知他怎么对她进行非人折磨了,情绪已经濒临崩溃。
眼下听贺明锵这样一说,顿时像疯了似的,抓起手边的椅子就朝贺明锵身上扔去。
贺明锵没料到唐娆娆会忽然拿东西砸他。
来不及躲闪,那椅子就砸到了他的肋骨上。
贺明锵疼得眉头紧蹙,捂着肋骨,缓了半天才缓过来。
他怒意横生,长腿一迈,朝唐娆娆走过去,一把拽起她的头发,就往墙上撞去。
唐娆娆挣扎着想推开贺明锵的手。
可她再彪悍也是个女人,哪里能抵得过贺明锵?
盛怒之下的贺明锵,力气大得惊人。
抓着唐娆娆的头不停地往墙上撞,一下,两下,三下,十下……撞得咚咚作响。
直撞得唐娆娆眼前直冒金星,连喊救命,最后疼得晕了过去。
白皙额头撞得青紫,甚至渗出血迹。
哪怕唐娆娆晕倒了,贺明锵还不肯饶她,抓起旁边的玻璃杯,一下子浇到她的脸上。
唐娆娆被冰冷的水浇醒了。
还未反应过来,贺明锵抬起脚踩到她的手上。
他脚上穿的是男士皮鞋,鞋底挺硬的。
他用力地碾着唐娆娆的手指。
十指连心,唐娆娆疼得哇哇乱叫。
贺明锵咬着后牙槽,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下次还敢吗?”
唐娆娆手被贺明锵碾得钻心的疼,额头也是,疼得出血,血迹渗到她的眼睛里。
她无法忍受,跪地求饶,连声冲贺明锵喊道:“疼,疼,我不敢了,不敢了,下次再也不敢砸你了,你饶了我吧,好疼,我的手要断了。”
贺明锵脸上的怒意散掉了一些,指了指她的肚子,“你肚子里的孩子,是我帮你寻找它的生父,还是你自己交待?”
唐娆娆忍着疼,垂下眼睫,眼珠暗暗转了转,最后看躲不过,老实交待说:“孩子不是你的。”
贺明锵一侧唇角勾起,“早就知道如此,居然还想用怀孕逼我娶你,想得真美!”
我问唐娆娆:“孩子到底是谁?”
唐娆娆垂着眼睫不出声。
不肯交待,就说明她肚中的孩子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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