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回的贵客?”
管家一听,顿时会意了,这是少爷有嘱咐,他思前想后,先默默点了下头。
然后就见少爷脸上露出笑容,又问:“那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模样?”
这一次,管家就彻底了然了,对答从容:“昨晚夜已深,我这双昏花老眼哪能看得清啊?”
“嗯。”宋非寅满意颔首。
但那管家又道:“但其余几人就……”
“少爷,要不要我去料理了?”
管家轻描淡写的模样,仿佛料理几条海港的烂鱼臭虾。
这在巨港太过平常,凡高门大户,谁家门庭不是以尸骨堆积的呢?
然而,宋非寅脸色一变,却是摆手道:“送他们离开三佛齐吧,予以足够的财务,另寻安身之处。”
“少爷,万万不可啊。”
管家着急道。
因他知晓,但凡心慈手软之辈,下场都极度凄惨。
少爷若为保守那几人行迹,就必须狠辣。
可此时的宋非寅已不是曾经的他。
无形的规则,已将他笼罩;
若不遵行,便为背弃。
“此事按我说的作,予他们一份安宁,若念着我的仁慈,便永远不要归来!”
说罢。
宋非寅快步离去。
只留下管家一人,呆愣原地。
少爷何时生出过妇人之仁?当年不惜赴死北上领封,不就为博一个远大前程?
如今施二姐已有崛起之势,眼看将到关键时刻,却要放弃吗?
可半晌后,老金还是朝那背影远去的方向,露出笑容:
“暴戾终是草莽;”
“仁德可济天下。”
“只是任重道远啊!!”
宋府后院。
早是宋家老爷子的颐养天年之地。
自宋非寅领封赏而归,便很少露面;
老爷子是聪明人,大儿子已是施家赘婿,宋家就不能于巨港喧宾夺主,显露爪牙,此为安生之道。
所以,即便昨夜望海阁发生大事,他也是今早才得知。
宋非寅踏入院中时,幼弟宋奇也在。
趴伏地上,后背尽是鞭痕,已是昏死过去的模样。
宋非寅见后苦笑:“父亲,您又是何必呢?”
宋诚坐于椅上淡淡道:“你以为我是做给你看?”
“儿子不敢!”
“哼。”宋诚冷哼,“我既然将这个家交予你掌管,你就应看好这个畜生!”
“那对母子机关算尽,无非是要你兄弟内讧,分散宋家力量……”
“外面言称我宋家大小皆赢,实则真到尘埃落定那一天,巨港再无宋家,只会被施家吞并。”
“草绳拧成一股,才可拖船远行,你要记住啊非寅!”
宋非寅连忙应是:“我知!”
老爷子知晓大儿子是有出息的,也就没再多说,对下人挥了挥手,便有人将昏死过去的宋奇拖走。
只在人走后。
后方堂中就有两道人影踏入。
宋非寅一见,顿时大惊:“瑶儿……阿肆,你们怎么来了?!”
来人正是施二姐,瑶儿是其闺名。
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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