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戏。
“没有什么厉害的,刚才那个就是障眼法,鸟本来就在那。”
“他就是把那个兔子放在了帽子底下”
如此一本正经、不解风情。
可日子一多,渐渐的,他就不那么紧绷了。
会认真听着少数民族的鼓点、在篝火晚会上出神,会去感兴趣地围观他们脸上绘制的油彩。
甚至部落里的老奶奶要给他脸上画一次性的假纹身,他都乖乖让画了。
他一本正经的脸上,被画了一道红色的荆棘,像一道长长的红色的泪。
那种放荡妖冶的花纹,搭配他那与之格格不入的严谨内敛的气质,简直就是勾死人不偿命。
祁衍当晚就没忍住。
摁住他,一番上下其手的折腾。
可惜那红色隔了几天就掉了,不止祁衍深觉可惜,程晟自己也有点失落。
但这也就罢了,没隔几天去了新的村落,那边不画纹身了,是巫师婆婆帮忙穿耳洞说是祈福。
程晟:“”
祁衍:“不行!不行!不卫生也不安全!”
偏偏他们来的路上,在飞机上认识了一个独自来旅游的小姑娘。小姑娘很勇,直接就坐下让给扎了三个耳洞,涂上红色的草药药水。
程晟:“真不疼吗?”
小姑娘:“不疼!就啵的一下就好了,没有感觉!哈哈哈我可以戴一排耳钉了!”
祁衍:“”
“别看我,我是不会同意的!别人可以,你不行!”
程晟:“哦。”
祁衍都服了,鬼能想到一本正经的哥哥居然还会想要扎耳洞啊?
合适吗!那么一本正经的气质搞几个耳钉?
说不定很合适
但是不行!
祁衍本来以为他想戳耳洞就已经是极限了,万万没想到啊。
第二天去附近著名的大瀑布,又遇到小姑娘。
小姑娘:“呀,好刺激!我要去玩瀑布蹦极了,你们在旁边帮我拍几张照片可以吗?”
程晟:“”
祁衍:“?????”
“你在异想天开什么!你现在心脏是好了是吧?蹦极你都敢想了!”
程晟:“没有,没有想。”
明明就是有!
他又好笑又心疼,大庭广众把人揉怀里。
其实,也并不算是完全吃惊吧。
因为哥哥本来就是很奇妙的看似内敛无趣循规蹈矩,但其实根本不是那样。
他其实好奇心重,也喜欢萤火虫,喜欢大自然,喜欢新鲜、稀奇古怪的东西。
他早就想过,哥哥的本质应该跟他一样,也是一只皮皮虾。
只是一直压抑。
他一直都在想,他什么时候能变回原本的样子,能开开心心跟他一起皮呢?
“小衍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了?”程晟晃了晃手指,灰眸看着他,略微担心。
祁衍摇头,“你啊,要是真喜欢这种危险的活动,过两年等医生批准了我带你玩,现在不准,听话?”
程晟:“好。”
“好你就别看了!真是的,皮皮虾也不能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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