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面上一人互不搭理,实则暗流汹涌。
只有岑景一个人看不出来,还在试图为一人介绍:
“这是闻人芜。”他对着纪棱。“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位。”
“这是纪棱。”他又转向闻人芜,“我同你说过的。”
“见过闻兄。”纪棱有礼道,就好像一人真是初次见面,从前什么美人、水牢之事从未发生过。
岑景不免心热,他知道纪棱这是不想让他尴尬,毕竟宴会是他安排的。
“嗯。”闻人芜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也不同纪棱打招呼,他高高在上,一副根本没把纪棱放眼里的模样。
岑景只瞧了一眼,便只觉得心头火气直冒。
“不好意思,他平常不是这样的。”岑景忙向纪棱道歉。“我也不知道他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。”
话音将落,闻人芜便冷笑一声,似有嘲讽之意。
岑景拳头一下子攥紧了。
好在纪棱只是温和笑笑,并不在意:“无妨。”他淡淡道。
岑景这才松了口气。
见状,闻人芜再次冷笑。
岑景:“……”倦了。
他真想指着闻人芜问:你知不知道这是你将来的老婆,啊?
岑景勉强勾出笑意。
察觉到岑景情绪实在不佳,闻人芜沉默半晌,不再出声。
没了闻人芜在旁挑事,宴会竟勉强有了数分其乐融融的迹象。
虽然大都都是岑景在说,纪棱接话,闻人芜自始至终都不曾参与,但两人养眼,光是看着一人共坐一桌时的场景,岑景便觉得十分般配,仿佛天生一对璧人。
岑景心下喜悦,不免多喝了几杯,很快人便迷糊了起来,操着醉意小声嚷嚷道:
“你们…”他傻笑,“好……”般配。
他竖起大拇指。
闻人芜终于忍耐不住,起身行至岑景身前,准备将醉鬼带走。
岑景却跟个醉猫似得,躲来躲去不肯依。
闻人芜低声哄着,面上并无半分不愉。
好不容易小醉猫终于妥协,闻人芜正准备将人抱起,一直不曾出声的纪棱这时候突然道:“你不该强留下他。”
闻人芜忽然一凛,整个人的气势陡的一变,变得锐利且极具压迫力,令人不敢直视。
倘若岑景清醒,一眼便能察觉,眼下的闻人芜同那日殿中初见时的气息一模一样,举手投足间,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强大的威压,令人胆寒生畏。
杀意毫无征兆的出现,似空气般将纪棱层层环绕,但纪棱眼中却并无半分惧意。
他那对岑景向来温和的面容,此时却冰冷一片:“你会害死他。”
纪棱冰冷得不含情绪的目光,直直的迎上闻人芜漆黑的瞳。
杀意近乎凝聚成形,似乎只要纪棱再说错一句话,便能瞬间将他绞杀。
“你也察觉到了,不是吗?”纪棱冷冷道,“那股萦绕在小景身上的气息。”
杀意骤然消散半余。
半晌,才听闻人芜沙哑道:“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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